说着一只手顺着沈余天的衣摆里伸进去摩挲着,沈余天腰侧很是敏感,被路岸一摸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想起身,却被路岸压得死死的,车里的空间有限,连动一下都嫌麻烦。
路岸的手往腰摸上去,在沈余天的胸口处暧昧的转着圈圈,沈余天被他弄得浑身软化,呼吸微急,而路岸猝不及防捏住他胸前一点,他敏感得险些
不会喝酒就别喝,总是被人灌成这样,沈余天烦死醉酒的路岸了,又傻又粘人,全拿他没办法。
路岸两只手缠得紧紧的,微醺的酒气扑在沈余天脖子上,“老婆,在这儿做一回吧,我们还没有试过呢……”
沈余天闻言心里更气,“你疯了?”
“三更半夜的,没有人会知道的。”也不知道路岸是真醉还是假醉,这时还知道趴上来将车灯给关了,车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酒气将沈余天包围起来,路岸轻轻的笑,“这样不就没人看见了吗?”
沈余天在黑暗里只看见路岸一双明亮的眼,“你到底醉没醉?”
张勋一眼,张勋满脸你们夫妻间的事情,莫挨老子的表情。
路岸醉得厉害,整个人趴在沈余天身上,沈余天费劲的把一米八六的人往车里拽,到底没忍住在路岸的大腿上悄悄掐了一下。
路岸迷迷糊糊的看,“哪只蚊子敢咬老子……”
沈余天被逗笑,气消了一大半,跟张勋道了声谢,便把醉醺醺的路岸带走。
路岸睡了一路,不知道怎么的快接近家里的时候忽然醒了,坐在后座茫茫然的看了好一会,声音有点沙哑,“到哪儿了?”
路岸不回答,只嘻嘻笑着,然后将椅子调低,使得沈余天半躺下来,在沈余天的抗议中费劲的从车后挤上来,然后压在了沈余天身上乱拱。
沈余天被他闹得痒痒,抱怨道,“别乱摸。”
路岸凑上去准确的堵住沈余天的嘴,舌尖探进去搅和着,酒气通过交缠的舌传递,口水糊了一下巴,他啃得啧啧作响,满车都是暧昧的声音。
沈余天又是难受又是舒服的拿手抵在路岸胸口处,“你臭死了,都是酒味。”
路岸耍赖的捧着沈余天的脸亲了又亲,不肯作罢,“你敢嫌弃我,就臭你。”
沈余天哼声,“把你载去卖了。”
路岸咧嘴一笑,喃喃道,“老婆真好,来带我回家。”
听见这个称呼沈余天就来气,这些话私底下说说就行了,一想到被张勋听见他都觉得丢脸,心中烦闷,就不由加快了油门。
没多久便到了小区楼下。
他正想把车子往停车场开,路岸忽然从背后缠起来,沈余天吓得急忙熄火,恼怒的看着他,“你发什么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