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说,”张勋啧道,“就说俞
路远对自己仕途关心程度比自家儿子还重要,在这个特殊时期,自然是要敲打敲打路岸,可路岸就想不明白,这些年来,他惹事情哪件不是有理有据,想要他安分守己,也得别人不来招惹他。
路岸要是存心想让路远不好受丢面子,有是机会,他就是气路远对他漠视,就连陈强那件事,路远打过顿就再没有过问,虽然这是路岸想要结果,可是说到底,还是因为父母不在乎。
有几个父母在孩子把人打成重伤后不去解前因后果。
路岸矛盾至极,沉着张脸默不作声。
张勋叹口气,忽然问道,“对,你和沈余天怎样?”
初秋在不知不觉之中来临,随着时间推移,沈余天和路岸关系渐浓,小半个学期过去,虽然沈余天学业繁重,但除学习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和路岸腻在起。
日子平静过着,上次因着俞尧异常,路岸特地去打听下。
俞老爷子去世后,俞家几兄弟分家,动根基,俞尧父亲性格不似其他两个兄弟强硬,在分家时并没有讨到好处,年下来,俞家已经大不如从前,前阵子公司方才度过场不小危机。龚家在这次危机里帮俞家不少,这时路岸才明白,俞尧为什明明知晓他不喜欢和龚成玩在块,还是继续维持和龚成往来。
他们这些子弟,年纪虽然轻,但大多数都是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俞尧作为俞家独子,有些事情,即使他心里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为家族利益考虑。
包括路岸,他虽然和家里人关系不好,但从小被灌输思想也让他潜意识知道往后会走上条怎样路。
提到沈余天,路岸才提起精神,瞥张勋眼,“什怎样?”
“就准备直这样下去?”
“不然呢?”路岸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前阵子李敛越跟联系,”张旭挠挠头发,“问俞尧事情。”
“你怎说?”
明白其中利害后,路岸再不待见龚成,也为俞尧忍下口气。
Aclub吵吵嚷嚷好不热闹,路岸抵达包厢时候人来还不多,他素来和张勋玩得好,就坐到张勋身边去,张勋塞给他只话筒,他兴趣缺缺推开。
“听说叔叔最近在竞选?”
张勋见他脸色不佳,试探着问句。
路岸沉默两秒,嗯声,他心情不好也是为这件事。方才出门时,路远甚至特地警告过他,在此期间让他不要多生事端,他听得心烦,生气就来聚会,省得看他老子那张扑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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