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沈余天对上路岸炯炯眼,他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没什大不,不是吗?”
“是,”路岸咧嘴笑出来,“当然是。”
若不是现在在教室,路岸真想搂着沈余天狠狠亲上两口,坦诚沈余天太让他欣喜若狂,他都有点飘飘然。
“沈余天,”路岸压低声音,“好开心。”
“开心什?”
样,不热情也不冷淡,保温壶里装也都是他喜欢他,路岸稍稍松口气,吃饭时候直拿眼睛偷瞄沈余天。
沈余天再不注意到他目光就是瞎子,他有点好笑回头看着路岸,顺便把自己盒里剥好虾夹只放在路岸盒里,“看什?”
路岸囔道,“你还生气吗?”
沈余天知道他说什事,抿着唇沉默——这两天他没有联系路岸,却也想很多。
路岸话他反反复复想,原先束缚在他身上枷锁似乎也在这反复之间稍微松懈许多,他就像个久逢甘露人,因着那些话慢慢活过来。
“不知道,但就是很开心。”
沈余天被他逗笑,又把自己盒里菜夹给他,两只眼睛微微弯起来,“开心就多吃点。”
他也开心,而这次开心,是路岸带给他。
他想,如果连他自己都不放过自己,还有谁能救赎得他?
于是他在路岸带点不安眼神之中慢慢摇摇头,路岸瞬间笑,“你不生气就好,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
“那条裙子……”沈余天不自在把头扭过去,欲盖弥彰拿起保温杯喝口热水,微烫温度滚过舌尖,他鼓起勇气把压在喉咙口那几个字说出来,“很好看。”
他骤然松口气,为自己把心里最真实想法说出来,原来这并不是难事,又或者说,是因为路岸包容,让他觉得这并不是难以启齿事情。
路岸刹那瞪直眼睛,口饭险些咽不下去,咳嗽好几声,咳得班里剩下两人都回过头来奇怪看着他,他才勉强止住,不敢置信看着沈余天,“可是你说,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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