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片刻时光,他才能在堕落里寻求解放。
沉沉浮浮中,手机振动打断属于他自己时间,沈余天像是被发现什秘密似,慌张想把手机给关,动作却在看见路岸两个字时顿住。
他想起那晚来,路岸温热大掌包裹住他性、器,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路岸动作有些激烈,他渐渐招架不住,本是握着路岸性、器手变得无力,味沉沦在路岸热情之中。
路岸会亲亲他唇,亲亲他耳垂,亲亲他喉结,亲亲他手,会趴在他身上动情遍遍说喜欢你就连路岸眼睛都是火热,他看眼,都要融化在火海之中。
沈余天额头上出汗,盯着路岸两个字出神,通话页面出现那刻,他鬼使神差按下接听,独属路岸少年清朗音色传过来,“你在干什,为什不回信息?”
情过不去非要离婚,讨厌死。”
她话是无心,但落在沈余天耳朵里却异常刺耳,沈余茴当时年纪小,不知道来龙去脉,她更不知道父母离婚很大部分原因是他,也不知道,有些事,是很难过得去。
沈余天喉咙有点发紧,快速说句,“有点事,先上去。”
沈余茴哦声,又趴在沙发上对他说,“哥,你猜猜今年过年爸妈会过来吗?”
往年即使曾丽和沈伟武过来,也是匆匆忙忙,去年两人只打电话,父母重组家庭后,兄妹俩处境十分尴尬,两边都难以顾及。
沈余天手抖,路岸质问让他无地自容,他看看自己情况,像个荡妇样穿着最艳丽红裙躺在床上自、慰,他脑袋尖锐阵发疼,在这样极端情况下,路岸声音就像剂催情剂,他闷哼声,东西全洒在手上。
“沈余天?”路岸听见那声,安静几秒之后,嗓音有点发哑,“你在做什?”
沈余天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他
沈余天抿下唇,“大概吧”
他快步回房,将门给上锁,这才得以喘息口气。
沈余天洗个澡出来,那种隐隐约约情绪又浮现上来,和路岸在起后,他已经很少会有这种感觉,但每次见父母,总让他开心又难捱。
他在床上坐好半晌,最终破罐子破摔般站起身,然后将放置在柜子足足有两个月红色长裙拿出来,他会很隐秘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绝不会被人发现。
穿裙子动作已经很娴熟,可无论多少次,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双手,那种直蔓延到指尖酥麻感让沈余天欲罢不能,他趟到床上去,双眼近乎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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