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校,找人堵他?”
以前路岸对待看着不爽人都是这样处理方法,找人打顿就老实,但是沈余天还不太样,归根结底,沈余天没怎惹到他,他不太想用,bao力解决。
路岸把没燃完烟碾在烟灰缸里,摇头,“不用,自己解决。”
俞尧没再说什,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路岸见他这样,忍不住问,“家里还是那样?”
俞老爷子个月前去世,俞家为争家产闹得鸡飞狗跳,俞尧逍遥日子该怎过还是怎过,只不过这关乎俞尧未来,就不免得要上心。
扑面而来烟味拱路岸脸,他微乎其微敛敛眉,俞尧眼尖顿时就见着他,“哥,明明是你约们出来玩儿,你这来得也太晚吧。”
路岸从奶茶店搭车到这里要段距离,路上又堵车塞会,他听见俞尧话,大步走过去走下,“烟酒都堵不上你嘴。”
张勋正拿着话筒在唱情歌,那叫个深情,把路岸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张勋你他妈鸭子嗓给下来,难听死。”
“你这是嫉妒。”张勋吼声,登时包厢里头人都笑起来。
很难想象,坐在包厢里都是十六七少年,但出入这种场所已经司空见惯,半点拘束都没有,啤酒瓶三三两两都堆在块,倒进杯子里还冒着白沫儿。
俞尧倒是副无所谓样子,“就那样呗。”
路岸沉默,闷小杯啤酒。
这时,龚家独苗苗龚成凑过来坐在两兄弟旁边,开着空调房他唱歌唱得满头大汗,喝杯冰啤酒后,忽然说,“们这几个男玩儿有什意思啊,叫几个朋友过来吧。”
路岸没应,他心里不大喜欢这个龚成,长得不怎样不说,为人也不怎样,小小年纪就跟人学滥交,上
周末大家都放开玩,来七个人,都是路岸熟识,其中俞尧跟他是表兄弟,关系自然要比其他人好,接下来就是张勋,若要算起来,还有个李敛越和他玩得不错。
李敛越大他们两岁,性格比较沉闷,但奇异跟他们这群人混就是几年,有时候路岸都觉得奇怪自己怎能和他相处这久也没被他闷死。
张勋不听劝继续扯着嗓子唱歌,路岸被他烦得不行,俞尧递给他根烟,他接过含在嘴里,俞尧帮他把火给点上,浓厚烟草味卷进肺腑里又从口中缓缓吐出白雾来,升腾在灯光明暗变化包厢里。
“张勋说你最近跟人杠上?”俞尧猛吸口烟,他长张娃娃脸,动作虽娴熟,但看着很违和。
路岸瞥他眼,“他嘴巴比海还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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