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舍不得睡,就这耳鬓厮磨靠近对方。
但是天终究会亮。
安偕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阿锦从床底下拖出个小盒子,坐在床上熟练把里面东西掏出来,安偕凑过去看,发现盒子里竟然是针线女红。
安偕诧异支起身体,“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女儿身吗?”
“去!”阿锦瞪他,没什杀伤力,“是不是女儿你都摸个遍还不知道?”
他说:“这辈子没给你,下辈子都给你。”
并不水润嘴唇亲吻在阿锦头顶。
“骗子……都是骗子……”
阿锦笑着,哭着。
因为他想要那个人对他动心,因为人死,谁敢保证有下辈子?
“但是阿锦,欠你。”
“如果真是那种最坏最坏情况,他要弄死,那应该是恨,不甘心,要没死肯定会对他彻底死心,而且死次就算辈子完……”
安偕转头,英俊爽朗脸庞带点笑意,他抬手非常轻、非常轻揉揉阿锦脸颊,上面有被他打出来伤口。
“所以,下辈子,就对你好。”
就对你个人好。
锦认真说:“那就去死。”
“……”
手里包子被捏紧,汤汁流下来,沾到阿锦手。
安偕弯下腰,把包子上和他手上汤汁舔掉。
阿锦垂头下头,半响看着那个包子问:“为什?”
他耳朵尖有点红,开始不太熟练捏着针刺绣,阿锦很有耐心,针线虽然缓慢,但却
晚上时候,安偕没回自己房间。
他想留下。
安偕没有做什,阿锦也没做什。
两人互相搂着对方,阿锦凑到安偕脖颈去闻来闻去,安偕就低下头抱着他腰,细细密密吻他额头和头发。
夜夫妻,能有多吸引人?
阿锦喉头发紧,鼻子酸厉害,他抿住嘴唇垂头。
安偕放下手,在他脸底下接着。
那些眼泪洇湿他粗糙掌心。
“死,你就好好活着,从下面等你,等几十年后们在相会,到时候不管是变成什,是人是狗,紧紧跟在你屁股后面,你赶也赶不走。”
安偕笑起来。
你就对他那好吗?你这辈子就必须把份感情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给谁吗?就算所托非人?
你他妈又不是圣人!
“不仅仅为他,更多是为,为你。”安偕突然开口。
阿锦怔怔,抬头望向他。
安偕说:“想想,这辈子算是对得起他,能做都做,曾经发誓辈子对他好,守他辈子……说出去话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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