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舒把头转回去，正要许愿是又睁眼问：“这个是要念出声还是不能念出声啊？”
想
想，回答他：“念出声。”
他将信将疑：“可听说念出声就不灵。神就听不到……”
“神听不听得到不重要，”捧着他
脸，再次把他脑袋转回去，“沈抱山听得到，你愿望就永远灵验。”
“……好吧。”
李迟舒交握双手，刚要闭眼，又突然问：“这个……能许几个愿啊？”
还挺贪心嘛，李迟舒。
说：“多少个都可以。”
他看起来不信。
于是故作思考
下：“嗯……三个。般可以许三个愿望。”
桌女孩子在将近凌晨离开，最后也没有把吃剩蛋糕带走。火锅店搞卫生服务生在客人离去后抱怨为什
顿饭要吃那久，害他从年末到新年开头都要收拾这样残局。
李迟舒上前接过他手里抹布让他去前厅跟别员工起休息，自己则负责帮他打扫地狼藉。等对方离开，他勤勤恳恳收拾完饭桌，悄悄端起那小块蛋糕去后厨。
最后在新年伊始，所有人在前厅相互祝贺着“新年快乐”那刻，李迟舒躲在后厨挖下蛋糕上干净那半颗草莓，混着奶油送入口中，对自己说声生日快乐。
“其实纠结很久，觉得偷偷吃别人剩下东西不好。”他笑着说，“可让拿两三个小时工资去买个蛋糕又舍不得。”
让他亲手拆开蛋糕盒子顶端丝带，在李迟舒盯着蛋糕不肯挪眼当儿起身关灯，回来时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顺路买王冠戴在他头上。
他笑笑，终于老老实实闭起眼睛开始许愿：“希望外婆
“三个吗？”他眼睛亮亮，这使没后悔再多给他两个。
结果李迟舒下秒说：“那分你个。”
愣住神：“什？”
“分你个。”他说，“这样你也有个从这里拿走……独无二礼物。”
低头沉默两秒，再抬起脸时笑道：“好啊。那你快把你那两个许。”
他抬手摸摸，蹲在茶几边，扶着王冠仰起头问：“也能戴这个吗？”
在他身边蹲下，慢慢插上蜡烛：“怎不能戴？”
“这不是公主戴？”
“王子也要戴嘛。”把“18”数字蜡烛旁边插满十根小蜡烛，算是代替七岁以后自己迟到这些年，接着再根根点亮，“李迟舒小王子，许愿，吹蜡烛吧。”
土豆在们身边跑来跑去，会儿把前爪扒在李迟舒膝盖上，会儿扒在茶几上，被瞪又跑去李迟舒脚边嗷嗷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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