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舒两个眼珠子不停往后边扫,等声不吭表达不满后才收回眼神跟没话找话:“听说上次月考,二十四班潘然押对物理和数学压轴题。”
“哦。”吃完嘴里糖,又拆开下颗,“潘然是谁?”
李迟舒怔:“
李迟舒摇摇头,始终低着脑袋逗土豆玩:“你给带很多吃,省些钱。”
其实正儿八经他钱没有怎省,就算不给他带那些吃,他也还是花那点钱打饭,而这盒桂圆是水果店最大次性盒子装,没个小二十块买不到那多。
“李迟舒,”叫住他,“说让你还那些东西,是要你十年后,二十年后还,不是现在。早天都不行。”
他放在土豆头顶上手顿,大概没料到那快看穿他心思。
“下不为例。”收好水果盒子,“要不要去操场坐坐?”-
豆从衣服里掏出来抱给他,“你看到是幻觉。”
李迟舒低头笑笑,把桂圆盖子合上,接过土豆以后,另只手把那盒桂圆递给:“这个,给你。”?
这大概是回到十八岁第次面对他时表情失控。
接过那盒桂圆,甚至没有收回手,就这举着停在和他交接半空:“给,剥?”
“嗯。”李迟舒点点头,用手摸着土豆,说起示好话来总慢吞吞,“你……给带很多次早饭,还有晚饭…………就给你买盒这个。”
晚上八点半,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李迟舒蹲在草坪上和土豆玩大半个小时,坐在升旗台上,嘴里含着薄荷糖,脸已经快跟天样黑:“李——迟——舒——”
他在不远处抬头望过来,眼里是和蹲在他脚边小狗样活力,兴奋得找不着北:“怎?”
出神看几秒,才降下满肚子怨气,沉着脸问:“这儿还有个人呢,九点校门就关,你要把晒成干啊?”
李迟舒磨磨蹭蹭抱着土豆跑过来挨着坐下,还没等他开口就抓过土豆放到后头,松手这狗崽子就往李迟舒那边跑,没两步又被推开。几个来回后,它盯上后衣摆子,个劲儿咬着衣服往后拽,时不时还不忘朝李迟舒嗷两声卖惨。
小狗是世界公敌。
压着嘴角不敢翘太高,怕李迟舒不好意思,拿着那盒剥好桂圆翻来覆去地看:“还剥好做什,又不是没手。”
回去定要拿给蒋驰看。
这可是老婆剥。
“咖啡和三明治也是你亲手做。”李迟舒说,“不会种桂圆,但是可以帮你剥下。”
笑笑,问他:“挺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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