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轮不知休止的讨伐和掠夺。
门得到了解放,那震动走蛇似的顺着地板爬到床上,床开始晃动起来。
我两腿被我哥搂着紧紧盘在他的腰部,镜子里的背影脊线流畅,腰臀耸动,交叠在上面的两只脚蜷曲得指节泛白,黑色床单宛若包裹着两具正在结合的躯体的胶着海面,随着我哥的动作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那浪潮是每次床单在我哥把我往床头顶撞时被我后背刮蹭出的褶皱,是玫瑰花瓣被驱赶到地面时留在空中的飘荡弧线,是我每次被戳弄身体敏感点时仰头发出的哭喊吟叫。
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叫的那么浪荡,仗着黑野深深四下无人,我哥把他被酒精冲散得零零碎碎的放肆混在自己的精液里传给了我,让我和他一起在无尽的爱欲和性事里不死不休。
左手被铐在床头,我右手贴着他的皮肤一寸一寸游离在他的胸膛和腹部,指纹随着我和他
放在我哥两肩,三三两两的字混着我的哭喊求饶散开在浓雾一般的黑暗里,后穴的内肉被我哥顺着我分泌的肠液带进带出,咕咕叽叽的声音粘腻羞人,我们下身交合的地方*水泛滥,我甚至能想象出它们随着我和我哥的肉体撞击又分开的那一刻在皮肤间藕断丝连的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呼吸也被撞得断断续续,得上上下下分几次才能吞吐一口完整的气。
“射进来哥射进来”
齐晗退出去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被酒精灌醉的理智在回忆起我那次低烧过后又苏醒过来:“哥没戴套”
“不管。”我左腿侧膝抵着他后腰示威,后面收缩着不准他继续出去,“射进来,一会儿你给我洗。”
我哥顿了一下,缓缓把自己又送了进来,几个来回过后,他额头枕在我锁骨,下身连根没入着射在了我里面。
通电盒被我摸索着插了卡进去,像被琉璃折射出来一样的灯光以毫无规律的光柱形式在这个房间游走,让人勉强可以眼花缭乱视物而行的亮度不过是给这个*靡的黑夜蒙了层昏艳的情色。
双人床是黑的。哑黑的床柱,哑黑的枕头,哑黑的被单。上面撒了一被子的玫瑰花瓣。
我被我哥横抱到床上,作为全身最低点的后穴夹不住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悬嗒嗒地流了一路。
我被放在床头,睁眼,天花板是一面镜子。照映着一个仰面而躺的男孩两腿大开,缝隙中间是另一个男孩的腰臀和腿。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近乎痴迷地盯着那个伏在他身上的背影,痴迷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弟弟扒拉得一丝不挂,看着他把身下人的左手拷在床头,看着他用最矜柔的态度做着最粗,bao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