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宴知秋,他要早熟许多,虽然不明白徐铭诚那种眼神究竟是想对他做什,但他知道那种眼神让他不舒服,也让他害怕。
徐铭诚曾经对他说过句令他毛
宴叶闻言,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激动地住着宴知秋手臂,问道:“他还和你说什?不是让你别和他说话吗!”
宴知秋不知道哥哥为什突然这激动,他委屈含着泪说:“哥哥,你抓得好痛。”
宴叶低头看,宴知秋手臂被自己抓出红印子,“对……对不起……”
宴知秋见宴叶副慌张害怕模样,伸出手摸摸他脸,在他脸颊上亲亲,“哥哥不怕,以后再也不和徐叔叔说话。”
“其实也不喜欢他,他总是喜欢捏脸,好痛。可是妈妈让听徐叔叔话。”
宴叶将自己身上衣服全部盖到宴知秋身上,又紧紧抱着他,“还冷吗?”
宴知秋裂开嘴笑笑,“不冷,哥哥也进来吧。”
“哥哥不冷。”宴叶眼睛又干又涩,满是红血丝。
“想挨着哥哥。”宴知秋掀开被子,股冷风钻进来,“哥哥快进来,好冷呀。”
宴叶没有再拒绝,钻进被窝里和弟弟抱在起,用彼此体温相互取暖。
宴叶仿若惊弓之鸟,“他还摸你哪儿?”
宴知秋缩着脖子摇摇头,“他想打屁股,被躲开,才不想挨打。”
宴叶抱着宴知秋,眼睛里蓄满泪水,“哥哥定会保护好你,定会。”
那个男人有个人模狗样名字,叫徐铭诚,他总会用种黏黏糊糊眼神看着宴叶,宴知秋被老寡妇养得很好,当亲孙子对待,所以性子要天真懵懂得多。
宴叶不同,他自小就明白自己生在什样家庭里,父母不慈,家中脏活累活都交给他来做,还没有灶台高就被逼着学做饭给父母吃。
“哥哥,想吃红薯。”宴知秋在宴叶耳边小声说道。
宴叶头发有点长,没人给他剪头发,宴叶直都是自己用剪刀随便剪剪,开始总剪得像是狗啃过样,后来熟练,还会剪两个样式,自从母亲改嫁以后,他已经很长段时间没有剪过头发。
宴知秋玩着宴叶头发,“哥哥,也想留长头发,看隔壁梅子扎两个辫子可好看,她说那叫羊角辫,也想扎。”
“明天给你去挖红薯,男孩子不能留长头发。”宴叶从宴知秋手里扯出自己头发,摸摸弟弟小脸。
“为什呀?明明哥哥留长头发就很好看,徐叔叔说哥哥是个小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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