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目眦尽裂,松开他手,“早说过,这里是你家,你不用把自己说那不堪。”
“柳明珠,给他上药。”戚意棠背过身去,快步离开,他身旁椅子在瞬间化作齑粉。
屋子里鬼,顿时噤若寒蝉。
人鬼就这僵持着,池敬渊胸口又开始痛起来,他面色不改,直到胸口有血迹渗出,陈宣才意识到池敬渊伤口崩开。
他神情闪烁,“池少爷……”
“敬渊。”戚意棠出现在屋子里,当他看见池敬渊胸口渗出血迹时,他长眉死死拧在起,浑身散发出阴寒入骨气息。
池敬渊见他来,忽然把手里长枪扔给他,戚意棠下意识接住止戈。
“止戈还你。”他摸摸自己身上,这才想起脖子上还挂着戚意棠灵位,他伸手去取,戚意棠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把握住他手腕,眼神幽深如深潭,“你是要和恩断义绝吗?”
成婚,又不是卖身为奴,就算是奴隶也有抗争时候。
“池少爷。”陈宣不能够对池敬渊动手,可他又必须拦住池敬渊,时间他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池敬渊双目凌厉看看他,“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也不为难你。”
陈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池敬渊拿出止戈指着他,“要是打赢你,就是自己本事。”
陈宣神情凝然,如果他有汗水,额头上肯定已经布满。
戚意棠说“恩断义绝”四个字时,几乎称得上咬牙切齿。
池敬渊漆黑瞳孔直视戚意棠双目,“无功不受禄。”
“你定要如此诛心吗?”戚意棠握住池敬渊手不禁紧紧,池敬渊虽然感到疼痛,却也没有挣扎。
“那二爷这些日子以来,又何尝不是在诛心呢。”池敬渊冷眼看着他,说:“想回池家住几天。”
戚意棠还未开口,池敬渊又说:“犯人也有放风时间吧。”
“拔剑吧。”池敬渊知道陈宣用把长剑,就在他腰间。
陈宣为难看着他,“池少爷,不能对您动手。您这样无济于事,主上也不希望您这样。”
池敬渊长枪往上扬扬,“谁管他怎想。”
柳明珠心想着,这下二爷翻船,敬渊少爷可不是没有脾气人,虽然难得见他发作次,但旦发作起来,可不是那容易解决。
虽然心里这想着,她还是赶快身影闪,跑去找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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