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池敬渊站在后面,“……”
这熟练,看就不是第次干这种事。
不过他们好歹也是公职人员,这样做真好吗?
夏云舟给吴迪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曾父房子驱驱邪。
“好嘞,马上过来。不过队长,你人在那儿,顺便就给驱呀,干嘛还找呀。”
池敬渊摇摇头,说:“没什,应该,刚才那个是什?”
夏云舟皱皱眉头,面色有些难看,“看来曾鹏比们想象中还要能作死。”
“嗯?”池敬渊不解。
“会儿再说。”夏云舟走到曾父面前,说:“曾先生,你家里邪气比想象中还要重,最好还是请人来除除。”
曾父缓过来,结结巴巴说:“您……您不行吗?您帮除除?”
镜子居然忽然开始渗出血来,不断往下滴落,然后将整面镜子染红。
“这……这……这到底是怎回事?”曾父双腿软,差点坐在地上,还好管家及搀扶住他。
其实管家自己腿也软,但没想到曾父比他还要害怕。
“好重煞气……”夏云舟贴上符纸忽然燃起来,在瞬间化为灰烬。
紧接着只惨白手忽然从镜子里钻出来,把扣住夏云舟脖子,夏云舟猝不及防差点被掐中脖子,还好池敬渊反应快,随手操起旁花瓶重重击打在那双手惨白手上。
夏云舟眼神暗暗,“这边还有别事要做。”
吴迪懂,挂电话就动身。
池敬渊往四周打量着曾鹏房间,像是鹰隼般锐利,点儿细枝末节都不肯放过。
他忽然走到曾鹏床边,从他枕头底下翻出枚银色徽章。
徽章只有普通外套纽扣那大。
夏云舟有些为难说:“实不相瞒,办案子是们本职工作,这别就……”
曾父立马说:“只要您能保们全家平安,价钱不是问题。”
“五十万您看怎样?”曾父见夏云舟不表态,立马爽快说:“百万。”
夏云舟脸上露出微笑,“曾先生是个爽快人。稍后就叫人来为您做法驱邪,顺便再附送您和您夫人两张平安符。”
曾父赶忙将符收好,感恩戴德对夏云舟说谢谢。
惨白手被破碎花瓶划破皮肤,鲜血不断从手上往地面上滴落。
池敬渊趁机拿出止戈,向镜子刺去,那双手似乎怕极止戈,猛地缩进镜子里。
镜子“咔”声破碎掉,落地玻璃碎片。
池敬渊眉头紧皱,刚刚那是什玩意儿?
“池敬渊,谢。”夏云舟拍拍他肩膀,说:“多亏你反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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