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着他,你还是让他出事
池敬渊摸摸脖子,确空空如也,“忘。”
“下次记得,随身携带。”戚意棠脸上虽未露出严肃表情,却有种不容置喙威慑力。
“嗯。”池敬渊点头应下。
戚意棠和他对视会儿,正在池敬渊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要关门时候,戚意棠伸出手碰碰他手腕,“有点凉,会儿让陈宣给你多送床被子过来。”
池敬渊被他猝不及防碰下,弄得有点发懵,可听他后面话又觉得自己误会戚意棠好心。
“二叔有事和交代?”
戚意棠摇摇头,往里面走去,小径旁海棠花被风吹起,他走在花海中,像幅浑然天成画。
池敬渊晃神,快步跟上去时,他似乎看见戚意棠伞上小红鱼动?
“二叔……这鱼……”池敬渊刚开口就后悔,他与戚意棠关系并不深厚,这种话其实并不好问出口。
“嗯?”
下。
走近,他才认清,那人是戚意棠。
戚意棠撑着把竹骨伞,伞面有山水作画,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潇洒灵动,最妙是上面画条小红鱼,给整幅画增添抹亮色。
他穿着件茶白色作底唐装,长长乌发在月色下泛着光泽,中间用墨绿色缎带绑着,发尾随风飞扬。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好,谢谢。”
“不客气,晚安。”戚意棠轻声说道,转身消失在池敬渊视线中。
那微凉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腕上,池敬渊摸摸自己手腕,企图用自己体温掩盖过方才那下触碰。
走过拐角处,戚意棠脸上笑意褪去,面如寒霜,浑身散发出寒意,几乎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请主上处罚。”陈宣凭空出现在戚意棠面前,单膝下跪。
“画得真好。”池敬渊硬生生接句。
戚意棠脸上流露出丝笑意,恍若冯虚御风仙人,直把人看痴去。
“画。”戚意棠眉眼含笑看着他。
池敬渊被他这看着,面上竟有几分热意,“真厉害。”
戚意棠将池敬渊送回房间,站在门口和他说话:“给你项链怎没有戴?”
池敬渊快步走上前去,“二叔。”
“嗯。”戚意棠轻声应道,撑伞手从衣袖中露出截皓白手腕,无名指上那点红,有些晃眼。
“二叔是在等人?”池敬渊不知道他大晚上在这儿站着做什,又没什话题可说,便顺嘴问道。
戚意棠视线轻轻浅浅从他脸上扫过,嘴角噙着抹笑意,“等你。”
池敬渊怔怔,等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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