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下,中午不用准备饭。”池敬渊不喜欢在这里待着,交代佣人声,便径直出去。
池敬渊走,大厅里便响起议论声。
走近时,脚趾踩到柔软花瓣,他捻起瓣仔细端详。
是海棠。
他房间在三楼,窗外就是庭院,院子里花开得正盛,白粉红,不同品种海棠花瓣争相飞入他屋内。
“海棠吗……”池敬渊手指捻着花瓣,记忆中那个朦胧背影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
那年春色正好,海棠花开得十分绚烂,池敬渊也不过十岁,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见到池家人人敬畏二爷。
俊脸庞正眉头紧锁,冷汗直冒,拳头死死握住,浑身皮肉紧绷,呼吸沉重,似乎陷入梦魇中无法苏醒。
声清浅叹息声微不可闻,如惠风、如朗月。
只素白手在池敬渊因为梦魇而发凉肩头轻拍下,道黑烟从他肩头飘起,瞬间化为齑粉消失在空气中。
那只手轻轻摸摸他脸颊,“还是这不省心。”
梦魇散去,池敬渊紧蹙眉头渐渐平展,那只手在他额上轻弹下,池敬渊立马陷入黑甜梦乡,安稳睡去。
月色清清,他个人蹲在池塘边寻找池瑞安遗失长命锁,找很久都没有找到,还差点掉进池塘里,幸好被人拎住后颈衣领,从池塘边带到块石头上坐下,奇怪是,那条他找很久长命锁,就这出现在他手边。
大概是他太过欣喜,等他想起去看是谁救他时,只堪堪看见道茶白色身影掩映在丛丛海棠花后,风吹,漫天飞花,再看,早已没人影,像是场梦。
后来经过祖父之口,他才知道救他那人是别院里那位神秘大人物,也是他自幼订下婚约之人。
池敬渊吃过早饭,早便看见大厅里坐不少人,都是赶着回来参加他婚礼。
池家人口众多,自然人多口杂,见到池敬渊之后,每个人神情各异,有看好戏,有不屑,甚至有上来想巴结他。
被他踢掉被子像是受到什指引,自动盖在池敬渊身上。
风吹云动,明月露出脸来,银丝滚边,金丝刺绣,茶白色作底衣摆从窗边闪过,如梦如幻,辨不真切。
满室寂静,清辉泻下,映照出地乱红飞入。
清晨,池敬渊从睡梦中醒来,感到浑身舒爽,拿起手机看,居然已经八点,他微微有些诧异从床上坐起来,窗外有鸟叫声传来。
池敬渊往窗户方向望去,窗户竟然大打开,他分明记得昨晚他将窗户掩上,是风吹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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