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上次也是坐在办公室看着天色点点暗下去,下定决心要跟谈少宗分开;现在季节不样,太阳迟迟不落,他却在回想屠苏最后那番话时打个冷颤。
他确曾经留意过谈少宗使用打火机。最早是在飞去纽约登记时候,在安检口谈少宗说要留下来等助理,要把刚刚被查出来违禁品交给她。他听到安检人员跟他对话,他们在他衣兜里发现打火机,只塑料打火机而已,祁抑扬直以为那是谈少宗抗拒去做婚姻登记于是找无聊托辞。到纽约,在他公寓露台上,谈少宗很没礼貌,抽烟既不避开人也不事先征得他人同意。
是同只打火机吗,在他们分开那天从谈少宗大衣口袋里滑下来,他用它点人生中第支烟,又放回去,是真忘,在安检时候开他随身行李包,工作人员从谈少宗大衣口袋里摸出那只打火机,示意他要丢进旁边专用回收箱,他点点头爽快地表示同意。
祁抑扬找到李博益号码,甚至顾不上算时差,电话接通就问:“你说你给过个打火机,是什时候?”
“谁啊?靠祁抑扬,这边现在早上五点,你打过来就是为问几百年前打火机?吓跳,以为你出什事。”李博益打个哈欠:“你在说什?什打火机?”
“上次见面你说你机缘巧合从国内带只打火机到纽约,后来给。你是什时候给?”
“噢你说幸运符啊,想想,就万圣节过没多久吧,博喻个朋友过生日,咱们块儿去西村个bar,叫什名字突然给忘,就那次,们大衣放在起,错放进你衣兜。第二天想起来找你要你先说没这回事,后来跟说送人。”
祁抑扬知道那是什时候。那时候他跟李博喻刚确定关系没多久,大部分时候他对男友有求必应,因此也常陪他起参加各种朋友聚会。之前年时间耗在部队,读书之外城市生活显得尤为吸引人,他们像所有年轻伴侣样,积极赶赴各种派对、借师兄护照混进酒吧、长周末去缅因看枫叶。
已经不再被他频繁想起谈少宗就是在那个时候孤身前往纽约找他,谈少宗那时候还不满十八岁吧,他是带着怎样期待来呢?祁抑扬不知道。在他那段记忆里,谈少宗只是在便利店偶遇个无足轻重路人,余生都不用再多花秒回想。
被李博益问起来时他是怎交代那只打火机去向呢,他点也没放在心上,先说根本没收过那只打火机,后来李博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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