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候选人联系失败,第二位就是屠苏。电话等候音响好久屠苏才接电话,他说话声音沙哑得吓到谈少宗,他否认感冒生病,但对谈少宗邀约表现得十分犹豫,最后让谈少宗等他十五分钟,他会再回电话给谈少宗。
谈少宗没多想,只当屠苏是工作有安排或者嫌麻烦暂时不愿意赴约。他遵守约定,等候时间里没有试图联络第三顺位候选人,大概二十分钟后屠苏回电话过来说应该能空出来小时。
两个人约在家西餐厅见面,谈少宗因为没吃午饭缘故提前过去给自己点份意面。上餐之后没多久屠苏就到。
屠苏向穿着讲究正式,立春节气都到,他还穿黑色高领搭同色大衣,和穿着套头衫拿着叉子卷面谈少宗坐在桌看起来很不和谐。
面对面讲话屠苏声音听起来更哑,谈少宗又问他遍:“嗓子出问题?”
旁边人是祁抑扬。”
吴川其实并不完全认同人可以同时放下又放不下同个人这套说辞,但他选择理解谈少宗这种自劝导和安慰,他打趣道:“你好像自己已经把事情想得很明白,至少说服你自己,你多讲几遍可能也接受。”
“这也是吃堑长智,”谈少宗语气故作惆怅:“在你联系不到那大半个月,搞不好其实天天都哭着入睡。”
吴川大笑起来:“真假?”
“假,张开双臂迎接新生活,有什好哭,妈去世之后次也没哭过。但不是早跟你说过和祁抑扬性生活十分和谐,现在发现孤枕确实难眠,手伸到旁边枕头空空荡荡,上秒心情再好也难免要怔住几秒。”
屠苏摇摇头。
谈少宗这时候察觉出来今天见到屠苏为什
吴川习惯谈少宗讲话真假掺半。他并不把谈少宗当咨询对象,因此并未继续尖锐地去刺探他内心真实想法,只委婉提醒句:“你比以前更频繁提到他名字。”
谈少宗说:“是吗?可能只是想害他乱打喷嚏而已。”
跟吴川讲完电话已经过午餐时间。刚复工谈少宗没有拍摄行程,放假时个人待久难得强烈向往群体活动,决定旷工半天找个朋友聊天吃饭打发时间。
他懒得见跟工作有关朋友,占联系人二分之席位编辑、经纪人、演员和模特就被排除在外,剩下朋友里最好约是游手好闲唐冀。
他打电话过去,唐冀仿佛对他这段时间消失事无知无觉,口就答应下来马上组局,但提出想玩德扑。谈少宗这段时间闲散惯,半点不想费神费脑,干脆利落地拒绝唐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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