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倒不是说向往离婚,坦白讲离婚并不是提出来,是被动方。去纽约之前状态没这好,当时以为离完婚会很不好受,但事情真正处理完,又觉得得大于失。”
吴川听出来他有意避免把话说太明白,于是也顺着他讲无关紧要话题:“那当然,想来祁先生在财产分割上不会吝啬。”
谈少宗不隐瞒:“是,祁抑扬向十分慷慨
谈少宗重新打开手机回归社会生活,第个工作日上午几乎都耗在回复拜年短信和寻人信息。
他正忙着件件处理关机期间堆积起来遗留问题,有个收到他回复人很及时回电话过来。和上次见面时相比吴川声音听起来轻快许多,似乎已经不再为情所困。
简单寒暄之后吴川抛出他关心问题:“看新闻里说祁先生公司最近很不顺,你关机这久难道是没去成曼谷改道陪他去欧洲解决危机?”
他不提那个地名谈少宗都快忘自己损失退票费。作为个英年早离人,谈少宗自觉心态无意间沧桑不少,回想起青春时期异国戏剧,竟然头次真觉得已经是前尘往事。
既然已悟已往之不谏,谈少宗略去中间种种起承转合,捡最重要跟吴川分享:“没去欧洲也没去东南亚,去趟美国,办离婚。”
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讲件稀松平常小事,甚至因为能预计到这条消息能震住吴川,隐隐有种投下深水炸弹得意——他和祁抑扬事情,从来没有人猜对过走向。
吴川很配合地表现出惊讶,他因为这条完全出乎意料消息长时间沉默着,谈少宗在这空白中补充:“虽然现在不付你咨询费,但你还能遵守当时合约里保密条款吧?是因为跟你讲过开头,觉得该有始有终才告诉你结尾。目前这个消息还不会对外公开,你要是走漏风声,会害赔偿高额违约金。”
谈少宗每句话信息量都大,饶是吴川向以跟人谈话为业,也花不短时间逐字消化,他小心翼翼试探,试图还原更多事件经过:“所以你后来没能下定决心主动约他去曼谷吗?”
“差临门脚吧,”谈少宗回答,“晚步,那天晚上回家抢在他前面开口可能又是另番局面,但再后悔这件事也没有意义,们之间值得后悔事太多,估计人能吞十瓶后悔药,各自站在不同立场上从头清算永远也分不出对错。”
吴川比谁都清楚时机在段感情里能发挥作用。他听谈少宗直用轻松态度在讲,怕谈少宗是故作乐观,正面直接问:“你状况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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