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过谈康,当然动摇过,想过他说是真,你十八岁就能听他安排跟陌生人订婚,他在面前问都不问你句就替你答应下来婚事,你居然还真如他所说打来电话,想过你再服从他次来跟要个装修工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回家跟你发脾气时候,其实期待你立刻,bao怒反驳,恨不得跟打架都行。但你什都不说,而再开口就讲太多。”
他自己再回头去看那个晚上剖白,觉得像高热不清醒时呓语。他不该讲那多,旧事对于他和谈少宗而言并不算甜蜜,反而是负累,是困住他们桎梏。因此飞纽约之前接到贺子骏电话时,他意识到推倒曼谷才是最好选择。
“不只是没有跟你说过,其实那个晚上之前自己都从没有完整回顾过认识你以来事情,”祁抑扬说,“觉得灰心不只是对你,更是对自己。心事浮浮沉沉这多年,直自负地以为在爱你这件事上没有人比做得好,真正在你面前全部讲出来才觉得自己像是叶公好龙,自顾自把爱你这件事讲得很好听,但因为怕输怕失望根本不敢靠近。你越示好反而越恐惧,连谈康铺陷阱都愿意犯蠢往下跳。”
祁抑扬这短短几段话比那个晚上陈年心事还令谈少宗觉得招架不住,他第次明确感到祁抑扬在放低姿态。他捡祁抑扬话里最无关紧要部分回应:“谈少馨和谈少蕊听到你这句话会气死,她们直坚信是老鼠儿子会打洞,所以你看,不可能善良到要去帮她们忙。”
“你千万不要善良,”到这个时候祁抑扬才发现他其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跟谈少宗交代,他尽量挑重要说:“不要再听任谈康安排你和谁结婚,最好也不要按你之前说找什英国王室,找个没有负担地爱你并且也不会让你有负担人,不,不用这复杂,找个你喜欢人就可以。你如果要再结婚,千万不要通知。”
谈少宗没料到祁抑扬连他随口胡诌废话都记得清楚,被他这郑重地复述,原本玩笑意味都没。他试图扭转对话氛围:“英国王室确不合适,万不幸再离婚收场,可能会死于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事先谋划车祸。”
“还有,”祁抑扬说,”如果再有谁要往你身上扑想给你下套,你扼住他喉咙时候应该再用力点。”
谈少宗笑:“那不太好吧,万失手你可能真会在报纸上看到被控杀人。”
祁抑扬没接他玩笑,相反他把头转向另侧车窗,似乎接下来要讲话很难以启齿,“在床上,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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