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也可能都喜欢,总之等到喜欢人出现时就知道,如果等不到那就是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祁抑扬,也许他下次站在祁抑扬面前就能知道答案。
但谈少宗没想到谈康会在他还没真正成年时就安排他婚事。他十分抗拒,抗拒程度甚至超乎自己想象,几乎是种本能反应,他想到要和个根本不认识女孩子共度余生就觉得可怕,他没有信心负担他们两个人人生。
谈少宗想到祁抑扬,虽然他此前已经很久没想到过这个人,他至少可以确信件事,凑过去嘴唇碰上祁抑扬嘴唇时他并没有过半秒抗拒和犹豫,那种心情和他现在对这桩婚事排斥很不相同。
他意识到如果和康佳妍订婚,他和祁抑扬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甚至他不再有立场开口向祁抑扬问清楚在曼谷事——他已经做错次,哪怕那顿晚餐不是约会,他也不该让谈少蕊去赴约,他不能再恬不知耻地问祁抑扬,你当时喜欢过吗,抱歉,已经和个女孩子订婚。
他坚决不肯去见康佳妍,谈康到最后没有办法,问他知不知道他母亲去世后其实直没有下葬。
方云丽去世时候谈少宗外公外婆都已不在,谈康出面料理后事,骨灰寄存在殡仪馆不下葬也是向谈太太赎罪种方式。
谈康劝谈少宗,如果他和康佳妍顺利完婚,他会在征得谈太太同意后把方云丽骨灰移入墓地。
谈少宗从来没有机会祭拜母亲,他直竭力忍耐,甚至试图体谅谈康苦衷,但从没想过生母骨灰在最后也成谈判筹码。
谈康同意给谈少宗周时间考虑,甚至贴心地替他向学校请假,谁也没料到谈少宗第二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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