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吹这长时间冷风,跟谁置气都犯不着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待会儿洗完澡用吹风吹吹鼻子吧,感冒总归是件麻烦事。”
祁抑扬没回答,他眉头微蹙,似乎是并不满意谈少宗把他开窗吹风行为定义为赌气。他正要开口辩驳谈少宗是自作多情,谈少宗又说:“那天你说话,后来想过,至少有件事你说不对。们之间能够说结束从来都不是,第次不是,现在也不是。离婚事没有别意见,财产分割会找律师和你律师谈。这次就不和你起飞纽约,有个地方需要去趟。到纽约再联系你,你不用再担心又迟到。”
祁抑扬没再说话。他下车之后,谈少宗把手伸进右边大衣衣兜,他把那只打火机攥在手里,又把手伸到背后慢慢松开。
司机把谈少宗送到他工作室,谈少宗站在路边直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
刚驶出工作室外第二个路口司机接到谈少宗电话,谈少宗问他:“张师傅,您能不能帮找找后排右边位置是不是落个打火机?”
好在路上车流寥寥,张师傅开应急灯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打着手机电筒在后排找圈,在靠垫下面找到只塑料打火机,然而看起来并不像谈少宗会用那种。他回答谈少宗:“是有个打火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那个,这上边儿好像有字,瞧瞧,大美张掖。”
“就是这个。能麻烦您转回来趟吗?或者打车去您位置取,”谈少宗顿顿又补充:“不好意思,但是是对很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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