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岑美伦在晚餐前才回来,饭桌上安排祁抑扬明早去隔壁带上谈少宗起去学校。祁正勋知道隔壁家事,知道谈少宗身份敏感,不太愿意自己儿子过多掺和。岑美伦只好解释是谈太太下午喝茶时候说起来,把谈少宗送到二女儿在读学校是她主动跟丈夫提,既然孩子已经回家,也就没法儿不豁达,她其实也想开,无非多个人吃饭多花点钱,只是蕊蕊还是完全接受不,连同路上学都不愿意。
岑美伦问丈夫,她都这讲,总不好装作没听到吧,而且她那份宽容都做不到,你要是出轨是非离婚不可,想着个小忙帮也就帮,都跟她约好明早两个小孩碰头时间,总不好现在再去反悔。
岑美伦后来和谈太太断交情多少也有谈少宗原因。谈少宗进大学那年,谈家长期用惯阿姨请假回老家陪女儿坐月子,新来那位对雇主还没那忠诚,阿姨们聚会时候就说起来家里太太对丈夫私生子完全是冷,bao力,恶劣程度她个外人看都觉得太过分。消息在别墅区传开,谈家辞退新来阿姨,听到此事岑美伦气好阵,觉得自己看错谈太太,对丈夫出轨生下儿子不好可以理解,但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而且竟然虚伪这多年,连她都被骗过去,还因为心疼她而帮过她家里很多忙,岑美伦那之后几乎不再跟谈家往来。
祁抑扬答应下来这份差事倒并不是像母亲样想帮善良谈太太个忙,他本意当然觉得两个初中生起结伴上学十分可笑,但想到是谈少宗又觉得也不算太别扭,毕竟谈少宗看起来真像需要人照顾和带路弟弟。
周早他比平常提前十分钟出门,他想着谈少宗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为省去逐跟谈家大家子人打招呼麻烦,干脆就等在谈家花园门口。
但岑美伦跟谈太太说好时间到,谈少宗还是不见踪影,大门打开,走出来人是谈少蕊,见到他就笑着问:“你在这儿干嘛?”
“等谈少宗。”祁抑扬回答。
谈少蕊变脸速度极快,她瞪祁抑扬眼,气鼓鼓地讲:“那你有得等,他会害你迟到,说过他没有家教,知道有人等着也好意思厚脸皮赖床。”
祁抑扬没再接她话,谈少蕊身影很快也消失在他视野范围内,他又看次手表,谈少宗如果再不出现他们就真如谈少蕊所说要迟到,不止是早读时间,第节课都快要开始。想到会迟到可能,他耐心逐渐耗尽,更加不想进屋喊谈少宗,那样会显得像是他迫不及待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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