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反悔,”谈少宗摇摇头,下秒就坏气氛:“就是这台阶太有仪式感,想到刚成年那会儿也差点和人订婚,没反悔,她反悔。”
祁抑扬这次没再劝谈少宗认真。他转身继续上台阶,走三分之二才回头看眼,十分仓促,像是只是为确认谈少宗有没有逃跑。
回国后正式婚讯发到媒体,仍然有大量后续报道,有家给标题倒是很恰当:君子配纨绔。
君子当然是祁抑扬,谈少宗是纨绔。
文章写两个人此前人生经历完全处在不同轨道,祁抑扬家里做重工实业起家,谈少宗是服装代工厂老板私生子;祁抑扬传
户,银行应该会很贴心地立刻发信息通知他。”
注册时间地点都是祁抑扬决定,由楚助理转达给谈少宗。楚助理按照祁抑扬要求将起飞时间写早三十分钟发送给谈少宗,但飞纽约那天谈少宗仍然差点没赶上飞机。
他上飞机时候祁抑扬香槟都已经喝掉半杯。那是两个人开始讨论婚事以来祁抑扬第次明显表露出情绪,而且是负面情绪,他甚至没有控制音量,也不顾谈少宗旁边还站着位空乘,用比平时更快语速说:“你问过很多遍,但选择权从来都在你。既然答应,以为你能认真点。”
哪怕听出来祁抑扬语气里有明显不快,谈少宗还是嬉皮笑脸回答:“认真,绝对认真,你之前教导过,不拿婚姻开玩笑。但总得等到助理来把东西交给她才能过安检。”
祁抑扬不想与他争辩。过安检时候两人前后,他知道谈少宗被拦截下来不过是只普通塑料打火机,任何个有常识人都知道这完全不值得冒着误掉国际航班风险等助理来取。
从起飞到落地他们都没有任何交流,有司机来接机,祁抑扬也没有特意介绍谈少宗身份。祁抑扬在纽约有房子,进屋之后他领谈少宗去客卧。
谈少宗觉得这有点欲盖弥彰多此举,晚上洗完澡下楼坐到沙发上喝水,问祁抑扬:“不信基督教,也不是性冷淡,你呢?”
没想到祁抑扬还在记恨他差点误机,答非所问:“你其实可以在安检口再多等十分钟,飞机不会等你。”
谈少宗再次问祁抑扬是不是真要结婚是在市政厅门口。可能是大门前层层台阶突然让他意识到真要来真,他叫住已经走上台阶祁抑扬重复遍他已经问过好几次问题。
祁抑扬这次没有沉默,但也没有回答他,他又走下来,站在比谈少宗高个台阶位置,目光很认真,甚至透着点温柔:“你现在也还可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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