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承说:“今天开始永久弃赛,你可以终身卫冕。”
等应允承睡熟,李决才起身去阳台上抽烟。这座城市并没有什夜景,路灯光看起来也黯淡伶仃。
换季时候昼夜温差已经拉大,窗外吹进来凉风令李决愈发清醒。躺在应允承身旁什也不去想地感受着两个人呼吸节奏固然安稳放松,但此刻风中凉意也是真。
李决无端想起来上次送苏煦去机场,到航站楼他没下车,苏煦走又折返过来打开车门跟他说:“也想像你样,想起大学里那段恋爱从来感觉不到痛痒,好像什都没发生过。你可能不信,但比谁都希望能放下。”
苏煦话并不太准确。李决不回头,但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他持续地承受着那段失败感情带来后遗症。
决把动作放缓,但并没有停下来,他顺势贴上应允承露出来那只耳朵。
“好好。”
李决重复好几遍,应允承才确认这并不是无意义喘气声音。李决也许是从他和家里人某通电话里知道这个小名,但之前从来没提过,他在性`器彻底进入应允承身体时候在他耳边用情`色、呵气般节奏叫出这两个字。
应允承睁开眼睛,带点儿水汽样,神色里带着点恐怕自己都没察觉诱人。
李决在应允承眼睛里看到自己,小小倒映着,初中物理就能讲清楚小孔成像,他看到应允承眼睛,盛着爱意,爱意里是他。
比如眼下,他和应允承恋情称得上新鲜热烈,两个人刚刚第次彻头彻尾探索完对方身体,但他颗心被凉风吹透,最最动情时候也有根弦紧绷:应允承也许迟早也会走。
两只烟抽完,李决给徐晋洋发封邮件,询问工作日是否有时间进行简单谈话。
周下午李决站在徐晋洋办公室提出想申请下年度出国访问名额时,徐晋洋心中顿生种风水轮流转感觉。
徐晋洋确是出国访问选拔考核委员会成员,李决刚来第二年他就跟李决提过出国事情,顺带着跟他分析这个香饽饽项目背后每年选人时各种利益博弈,言下之意是只要李决愿意他愿意为李决背书,但李决回绝快而不留情面。但现在李决
李决还想叫应允承宝贝,但李决叫不出口。
消耗掉第二个安全套时候,应允承已经有点困。他问李决问题也不经大脑赤裸坦白:“以后每次上床都要先做填字游戏吗?”
李决想笑,应允承问题让他想到念书时候常常苦恼于考数学之前为什非得考语文。
“李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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