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空遥还欲再讲，熙熙人群中，迎面钻过来
楚空遥背手，折扇拿在后头
下下点着自己
背：“这面具
，好说。”
他朝莲座扬扬下巴：“看那上头字。”
众人闻声便看，原来莲座底下刻着几行赤金梵语。
鹤顶红说：“卖什玄机？
看不懂。”
提灯方念出那几行字来：“如是闻。神佛两面，众生千面。千面象，象众生。众生万象，是以，观音无相。”
‘脏水’讨个吉利？也就你，滴
点到你家谢九身上，哪里就晦气死？”
谢九楼转头，还没开口，那边鹤顶红已经撇嘴替他道：“少啰嗦两句吧。”
提灯没什反应，又往街上望，当真那些百姓都个挤个地往前靠，巴不得多淋点观音琉璃瓶里洒下来水。
倒是谢九楼，这次真切看见，那观音面具，确实是白白净净块铁饼。只怕面具下人，目难视物姑且不论，光说喘气，就够不好受。
“怎没个模样？”鹤顶红也发觉，蹙眉道，“这队伍，还露个缺口做什……”
楚空遥不知想到什，忽道：“听闻无相观音有面镜子，平日藏匿于永净世归墟处，那地方叫无境之境，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但到那里，有那面镜子，就能通晓外界万物运行，纵观娑婆永净二世，遍查古今，犹如日月时刻监看着每个生灵。所以他们说，那面镜子，是无相第三只眼睛。”
“奇怪，”鹤顶红道，“无相又没有模样，何来眼睛？”
“今儿你倒是聪明回。”楚空遥调侃完，拿手往万象斋右前方空出来个人缺口指道，“那个位置，是观音座下第大护法，赤练圣手站。”
鹤顶红懒得跟他计较：“那扮演圣手人呢？个不来，总该有另个顶上，如此空着，未免不体面。”
“那位置是特意空出来。”楚空遥解释，“无相本为滴甘露，娑婆亦非日而成。当年笙鬘佛怨气与玄气在天地之间造出片混沌，那便是娑婆前身。混沌之中，妖魔乱出。无相以无形无状之态游走其间，斩杀无数邪祟。次功成回去时，竟不小心带粒泥点子到永净世。泥点子本是死物，兴许无相身灵气过盛，带久，便叫它也跟着活过来。活，先是有命，知生死，再是有五感，通情欲。那泥点子在无相身边年生过久，竟也能思能感，渐渐就打起无相主意。”
楚空遥笑道：“想知道？”
“你知道？”
“还要少啰嗦点？”
鹤顶红瞪他眼，不吱声。
“你说说，”谢九楼顶顶他肩，“也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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