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城,寻到机会,便溜出队伍,躲到处街角,将身衣服换下,皆闷得满头大汗。
鹤顶红嚷着要洗澡,摸遍
提灯回头看看,官道人马攒动,也不知刚才那小姑娘和她朋友混进哪处。
进城路上,楚空遥拉谢九楼到边,只打趣句话:“瞧你这样,只当他进城,是为和你安家来着。”
这话蜻蜓点水,却叫谢九楼听得不是滋味。
他总不愿提醒自己提灯是干什来。
兴许是安家,但哪是跟他呢?既要找什阿海海,又总在他面前示弱讨好,如此行径,究竟把他置于何处?
鹤顶红听,提灯都喊痛伤口,那指不定有多厉害,赶紧凑过去伸长脖子看看,看眼,翻着白眼缩回去。
楚空遥也凑热闹看看,看完之后没吭声。
只有谢九楼个人吹得很认真。
“还疼?”他小心问。
提灯靠着他,脸快埋在他身上:“你再吹吹。”
人身边,甫蹲下,臂划过其中二人颈间,乍见鲜血喷薄,再收手时,两个蝣人便断气。
第七歌抬头看向提灯。
提灯不言,换蝣人服饰,迈步往谢九楼方向走去。
那边谢九楼等少顷,正按捺不住要寻回去时,提灯便出现。
他把将人拉过去,急急问:“伤到哪里没有?”
他自己也没个定性,既打定主意,又何苦摇摆不定?怎提灯挠挠掌心,他就巴巴跟上去与人在林子里干起那事儿?不知道,以为他要给提灯当什小情儿!说出去,平白叫人笑话。
提灯也是,既心有所属,又做什日日对他投怀送抱?这样既对不起旁人,也对不起自己心。
他二人真是如苟且偷情般鲜廉寡耻。
这些事他路上不知来回想多少遭,越想,就越不愿意去想。
思及此,谢九楼愈发烦躁不安。慢慢儿对提灯态度也冷却下来。
谢九楼又吹吹。
楚空遥看不下去:“差不多得。不知道以为多大毛病呢。”
指甲盖大点伤,不够这俩人腻歪。
不多时城里便有人出来迎。
看着像什高官,如提灯所言,点头哈腰赔着笑来。
鹤顶红和楚空遥也站过来。
提灯摇头,摇到半,忽侧侧脖子:“这边有点儿疼。”
谢九楼瞧,果真磨出几条口子,想是第七歌手上没轻重,或是刀片太锋利,免不割伤他。口子不深,但还是见血。
谢九楼把提灯领口往下扯点,生怕衣裳料子捂到伤口。眉头紧皱着问:“很疼?”
“有点儿。”提灯小声说,“你给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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