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九楼牵着。
刚走没两步,提灯倏忽停下,低吟声。
谢九楼回头:“怎?”
提灯低头不语,片刻方道:“……好像流出来。”
谢九楼忙走过去,自怀中掏出锦帕,抱稳人再把锦帕伸进提灯裤子里,面擦,面念叨:“早说不该在路上做,偏生你又招惹。这档子事做,谁更吃亏不晓得吗?便宜事儿还能替你,可总有替不到。会儿着凉才更要紧……还流?”
提灯闷声在他怀里站着,谢九楼越说,提灯呼吸就越低。等擦完,直接往旁边躲,冷着脸系好衣裳,二话不说就走,个正眼也不给人。
谢九楼追上去,知道刚才话是自己急到头说得不对,便好气哄道:“才说你两句,真气?”
提灯又止住脚,背起手斜睨着他,冷笑道:“分明不知道谁进林子就把压着,话都没说呢,舌头就缠上。这档子事儿就算路上做不得,那既做,也是两个人苟且。怎九殿跟苟且完,就成个人不是?莫非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探知哪里冷、哪里热?”
谢九楼想笑不敢笑,只忍着,低眉顺眼道:“你说得对。”
提灯瞧见他右侧脸颊那个酒窝,脸垮,哼他声,身上还系着谢九楼披风,哗啦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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