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略带强硬，顿
顿又补充
句：“不论发生什
情况。”
南灯没有反驳，他自己也胆小，乖乖地点头。
—
城中心，林玖接到报告，来到家药店。
这里
店员声称，上午店里药莫名其妙不见很多，他们打开监控发现可能是撞鬼，赶紧寻求天师
哪怕他曾有过念头，也只是个转瞬即逝念头而已，鬼就是鬼，是死亡后变成怨魂，怎可能再重新变成人。
但此刻南灯确真实存在，他穿着自己衣服，吐息凑得极近，柔软细嫩皮肤贴过来。
他直喜欢粘在连译身边，只是以前是魂体，现在是个活生生人。
同样举动，效果不同，意义也有所不同。
连译突然问：“你不怕
？”
做好后小纸人匆忙躲进橱柜夹层，连译打开门，换好衣服南灯就站在门口。
连译衣服对他来说也偏大，松松垮垮，纤细指尖堪堪露出袖口。
他走近，为南灯挽起袖边：“吃点东西？”
南灯早就闻到蛋羹香味，不住张望：“是什？”
他原本还有些犹豫，虽然变成人，可他以前是鬼，不确定能不能吃正常食物。
自跳走，南灯变成人，它好像点都不在意。
连译问道：“饿？”
南灯迟疑着摇头：“不饿。”
他就是好奇，想试试味道，并不是真要吃。
连译牵着南灯在沙发坐下，为他拿双拖鞋，俯身亲自为他穿上。
厨房凳子都是单人，南灯坐在连译腿上，有些迷茫：“为什要怕你？”
连译没有说话，视线划过南灯小巧下巴尖。
长久以来，内庭那些天师都怕他，不敢离他太近，普通人更是会无意识地避开他。
唯独南灯是个例外，不管他是鬼还是人。
连译松开南灯不再抱他，站起身：“下次没有允许，不准外出。”
然而当尝口蛋羹，南灯把刚才担忧彻底忘在脑后。
他捏着勺子埋头吃，被烫到也不肯停下，连译阻止未果，把蛋羹拿走，舀勺吹散热气再喂给他。
南灯这下老实，乖乖吃完整碗蛋羹，喝瓶热好牛奶。
他放下杯子，扑进连译怀里：“饱。”
连译将他抱住，仍然有不真实感觉。
他骨骼纤细瘦弱，拖鞋穿着有点大。
穿好鞋，连译又找出几件衣服，让南灯把身上被水沾湿换下来。
南灯举起衣服打量，凑近闻闻，是连译。
连译让他自己挑喜欢换上，转身去厨房并关好门。
他用灵术唤醒几只小纸人，打开冰箱做份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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