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事情都已经发生,他才慢半拍知道来龙去脉。
没用。
季泽蹲下身子,把头垂进双臂之间。
他放在心尖上人啊,
之前刘彬伤害未遂,从重也重不多少,所以沈初干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利用刘彬冲动,把他再送回监狱。
季泽逐渐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番后注意到个问题。
那把刀是谁带过去?
如果是沈初,有没有留下自己指纹。
季泽搓搓自己脸,心里乱作团。
自己丈夫和孩子因为同个人死伤,孟雨疏瞬间崩溃。
季泽搀扶着她身体,把人扶去走廊长椅上:“医生之前说没有伤到重要器官,阿姨您别太担心。”
像是在安慰孟雨疏,其实更是在安慰自己。
季泽声音还发着颤,身上冷汗未干,被夜风吹得有些凉意。
就算沈初计划再好,说千道万也是被生生捅刀。
电光火石间,季泽似乎明白什。
他几步上前,把跌跌撞撞想要弯腰捡刀刘彬收拾干净打晕扔在墙边。
沈初额上全是冷汗,已经撑不住自己身体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他今天穿件黑色长袖,血染在衣料上,看不清出血量。
季泽抖着手拨下急救电话,然后有些不知所措把人揽进怀里。
刘彬已经被警察带走,那把刀子也跟着进证物袋。
想要知道结果,要等沈初醒过来,要等警察公布。
孟雨疏低声呜咽还在耳侧,季泽脑海中印着沈初平日里清冷模样,心里突然就慌起来。
沈初什时候就开始计划这切?自己竟然点都不知情。
他嘴上说着有他在没事,可是自己却压根没有帮到沈初分毫。
血和伤做不假,有事没事都是有事。
季泽靠在贴着瓷砖墙边,垂着眸子回忆曾经沈初举动。
他去查淮城监控网,暗示自己要去路线,甚至设计好刀子该捅自己哪儿。
把刘彬打顿确解决不任何问题,但是被刘彬捅刀却可以。
罪犯出狱后,如果在五年内报复受害者及家属,构成累犯,从重处罚。
他唇哆嗦着,用手茫然地按住沈初伤口。
“没…事…”沈初浸汗睫毛轻轻眨眨,在承受着巨大痛苦同时努力扯出抹笑来。他声音很轻,在这个寂静夜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别担心……有分寸…”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来,沈初被紧急送往医院。
因为担心要手术,季泽及时联系孟雨疏。
得到消息孟雨疏和两位老人连夜赶过来,哭倒在医院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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