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就要发疯。
你是。
沈初后腰被牢牢箍着,动弹不得。他脑后垫着季泽手掌,被重重吻着,抵在墙上。
季泽吻得凶,没会儿就尝到铁锈般血腥味。暧昧吞咽,还有轻微水声,令人血脉喷张,引起阵阵战栗。
沈初牙关微张,舌尖被允得发麻。他微微仰着下颚,单方面受着季泽似乎是无休止,bao戾索取。
他把季泽当什呢?
沈初动动眼皮,正午光从季泽耳廓透过来。
把他剁碎去喂狗。
“刘彬百条命也抵不上你条命,”沈初轻声道,“别脏自己手。”
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平淡些,像是真在劝说样,不带丝毫主观感情。
“这次是刚巧被撞上,”季泽突然上前半步,他脸凑近,几乎是把沈初压在墙上,“如果你个人遇见刘彬,是不是根本不会和说?”
沈初眉头轻皱,对季泽话不置可否。
薄薄耳朵泛着粉,被少年鬓边黑发衬得近乎透明。
季泽是光,沈初想。
是把曾经那个横冲直撞自己从黑暗里拉出来光。
沈初手攀上季泽肩膀,张开五指,扣住季泽后脑。他更加用力地吻回去,和季泽样,亲密地撕扯着对方唇舌。
,这个人是。
“你遇到危险根本不会想着找,”季泽又问,“是差劲到不足以被你依赖吗?”
沈初低垂着睫毛轻颤,又是无话。
“沈初,”季泽像是耗尽全部耐心,最后质问道,“你到底把当什?”
沈初抬起眸子,刚对上季泽眼瞳,还没来得及说句什,就被那人粗,bao地咬上唇瓣。
少年吻急躁且蛮横,以种极其霸道方式,撕咬着闯入沈初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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