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趁着拿试卷功夫,搓搓自己脑子。
脸都他妈快烧起来,也不知道季泽在没在意。
真是日狗,又不是没被这叫过,怎这次就想这多?
季泽对他
想…抱抱你。
“啊…又是试卷。”
前座河马头也没回,扬手往季泽桌上丢份理综试卷。
这份试卷来巧,正好搭在他刚抬起来狼爪子上,把季泽整个人给砸清醒。
操,他刚才要干嘛?!
季泽微微睁睁眼睛,想给自己耳巴子看看是不是还没醒。
害羞大兔子?
操!真他妈可爱!
季泽手指微动,想摸摸兔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底那份兽性,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般,抬起手指。
几秒时间,季泽脑内翻江倒海,自己吓自己吓出脑门汗。
然而当他悄咪咪看眼身边大兔子之后,他发现沈初竟然脸红。
不是每天中午热得脸红,而是侧脸带着颈脖耳根,红成片。
季泽有点懵,他觉得沈初就算不生气,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情绪。
但是这脸红是什鬼?沈初也会脸红?
兔宝宝…季泽以前好像也这叫过他。
沈初愣几秒,随着教室里桌椅摩擦地面声音,坐回凳子上。
他以前觉得这个称呼娘气又傻逼,季泽叫就想冲上去给他个大嘴巴子。
然而现在不样。
这声兔宝宝暧昧意义十足,跟小情侣之间爱称似,想想就脸红发热。
季泽拿过试卷,重新放好双臂。
抱你妈啊,抱试卷吧!
教室很静,头顶上吊扇“咯吱咯吱”转个不停。
同学们翻叠试卷发出沙沙声响,在片刻后重新归于宁静。
时长为三节课理综测试开始。
沈初就在身边,就在眼前。
那个在巷子里抡起钢棍撂倒三个食肉动物大兔子,因为他句话红耳尖。
这是他喜欢人。
是他不敢声张,默默喜欢好久人。
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季泽能听见自己逐渐粗重喘息。
做梦呢?
季泽目光来来回回,在沈初脸上确定半天,才说服自己。
真红!
接着,沈初像是注意到他目光,轻轻咳声之后,把脸转向窗边。
少年耳尖血红,被阳光照着,几近透明。
两大老爷们,宝你妈宝宝。
而另边,季泽今天知道什叫做得意忘形。
起立时候以为抓着沈初看自己就开心得飘飘然,脱口而出句兔宝宝。
不偷看别人怎知道别人偷看你?
万沈初脑子突然好使,抓住这个把柄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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