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捷吃惊地睁大眼睛。
周殷无奈地摇摇头:“你说想起来,你是招
周殷笑,安静说:“不用。”
小孔捷明显是想聊,但是还不知道要怎聊,有些唐突地问:“是因为殿下吗?”
连空气都可以读懂周殷明显是不明白眼前孩子要说什,露出疑惑不解表情。
小孔捷有些紧张,手舞足蹈地:“之前跟着殿下看到过您回忆,看到殿下顶撞过您父亲。”
后来他也隐隐约约听说国公似乎和家里有些疏远,但是他想着,生死怎样都是大事吧,感觉他却好像完全不在意。
做饭,知道是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回事,他随便清理下,然后生火烤熟,也就是凑合能吃水准。
连几日奔驰,他们身体其实是有些疲惫,但是精神仍然饱满充足,不知道明日要发生什,但是今夜还是该怎过怎过。
山顶正对日出东方山洞里,国公耐心地给烤鱼翻面,唐放坐在他面前等着吃,忽然间,他抬抬头,茫然地左右看下,周殷抬起头,平和地问:“他又跑?”
小孔捷“额”声,他不知道国公是怎感觉到,好像他总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之人所有变化,只好乖乖承认。
周殷垂着眼睛,手上仍然稳稳当当:“前几日稳定些,还以为到明天为止都不会有什变数呢。”
周殷想下,问:“你是说他在汝南闯入家后院那次?”
孔捷点头如捣蒜。
周殷露出不理解表情,“那是陈年旧事啊,并且……你好像误会,那件事不是你想那个样子。”
孔捷:“……啊?”
周殷认真地想想要怎说,然后十分坦白地道:“年少时候,父母对管教十分严格。因为父亲无缘仕途,所以对当时身处高位三叔直有怨愤,对期待也跟着过高,有时候管教起来就会失分寸。其实……子瑰那次他是撞见父亲在处罚,他也不是故意要顶撞他,他只是在为鸣不平。”
小孔捷拘谨地缩缩脚,眼神有些躲闪,小心地抬抬目光,看着国公烤鱼。
无官身轻,此时周殷已经完全不是几日前三军统帅威压,他安安静静地做事,举手投足是股沉静雍容雅意,没有绷着自己,气定神闲,唇边好像还挂着淡淡微笑。
小孔捷有些尴尬,没话找话道:“国公您这样就走,您不用跟您家里打招呼吗?”
周殷有些意外:“……嗯?”
小孔捷连说带比划:“他们肯定很舍不得您啊,您不需要和他们告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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