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屏息起来：“是谁？”
丹书道：“……是白神！”
小唐侯立刻瞠目，此情此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教派”
名字，当初太常寺里，韩沐自居正统地说起民间*祀“白神教”时候，他还曾嗤之以鼻地问他何为正邪，韩沐
番话说到他哑口无言，没有想到丹书这件事里竟然还有这白神教势力牵涉其中，韩沐当时说这个邪教图什
来着？……图人命！越多越有力量人献祭，他们教派能力越强！
黄大仙立刻回头，与同样瞠目小唐侯对视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
毛骨悚然。
黄大仙几乎是难以呼吸地稳稳心绪，转回头去，尽可能用波澜不惊口气问：“你总有个任务吧？你任务目是什？”
瑟缩下，掐住自己胳膊，不追问。
黄大仙回过头来，找小唐侯印证：“他说九年前汉纥边地被国公所救，当时您应该也在罢？”
“也在。”小唐侯不耐烦地点头：“但这种琐事不归
管，只管前线武力弹压，后方怀柔安抚都是国公负责，具体记不得，好似有‘割人鼻子’这桩。”
汉夷杂处之地最容易出事，光靠打还不行，还需要点“技巧”，丹书说确很周殷风格。但这也说明这丹书对周殷还真没有“恶意”，他怀着报恩心思靠近，草原上土生土长出来小男孩，八分真心，两分假意，带着玉玲珑，怪不得能把周殷看迷糊。
站在后面直听半聊天王朴不知内情，听到孔捷这样说眼睛险些瞪得脱框而出，心道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地与国公似乎是旧相识意思？国公还要给他打配合？
鬼魂丹书目光坚定：“劝国公信奉白神，早日脱离苦海。”
这话他说得铿锵有力，却听得黄舟和唐放两个人冷
黄大仙仍然对丹书耐心地安抚：“做错事并不要紧，最重要是不能错再错，你知道安排你人是想要用你谋害国公爷吗？你知道其他内情吗？”
丹书困惑地用力摇头：“不知道，真不知道……”
从他反应来看，这只鬼确是十分混乱，年纪小小地从边城地方误入繁华，直都是别人说什他听什，从遇害到现在都还理不清楚到底发生什。
黄大仙平和地循循善诱：“那总有人安排你改变身份吧？是谁给你那枚玉玲珑？是谁教你如何和国公爷相处？是谁把你安排进围猎使团名单？”
这次，丹书知道怎回答，他脸上时间流露出无比崇敬表情，两手郑重地交握胸前，抬头仰望着，微微颤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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