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沈先生丈夫吗?”电话里有点嘈杂,说话人也不是沈执,隐约还听到旁边个声音大声回答,“是,是老公。”
席遇赶到酒吧时沈执正坐在吧台高脚椅上,坐得规规矩矩地,动不动地盯着门口方向。不认识他人可能觉得他还挺清醒,但席遇进来第眼就知道他肯定是醉。平时看人时眼里冷漠全不见,现在满脸娇憨,有点呆。他喝醉样子还挺傻。
跟吧台服务员道完谢,席遇转头看向沈执,
要被拥抱、被亲吻、被占有,被他多喜欢点点。
席遇那天走之后心里有点燥。由于自己父母前车之鉴,他对婚姻毫无向往。他认为自己本质是个商人,百无用婚姻若是还可以带来点利益也可以接受。他父母也是联姻,但他母亲死心塌地爱着冷情冷意丈夫。他受够母亲卑微和父亲绝情,幼时他夹在中间像个可笑道具,母亲妄图用他博取微薄关注和爱意,父亲视他为日后可保住他商业帝国棋子。所以,在他认知里,丝毫不参杂感情、只靠利益维系婚姻才是真正可靠又安全。像昨天那样和沈执产生不必要联系,是愚蠢又多余。
不解席遇人,都以为他温和谦良,实际上他自认为他和他父亲是类人,同样冷漠绝情,唯利是图。他甚至更为恶劣点,表面上常笑脸迎人,温和有礼,但内里有多少算计只有自己知道。不像沈执,沈执不过是看着冷,但经不起推敲,是那种逼就要就乱阵脚人。
席遇对于自己对沈执剖析十分有自信,但晃神发现自己又在琢磨他事,心里又燥起来。看来冷处理才是最好方式。
沈执给席遇发信息,问他什时候过来取衣服。他心里十分忐忑,那天过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要不是这是唯可以联系借口,他是不舍得把衣服还回去。
要不,把领带留下来吧。沈执挣扎番,还是把领带从装好衣服袋子里拿出来。
没想到很快席遇就回信息,三个字“不用。”
不是说不用送过来,也没说要过来拿,他意思就是,衣服不要,你可以扔。
沈执觉得自己搞砸切。他不擅长与人交往,也不怎会说话,这样他只能在沈慧媛两姐妹面前获得短暂胜利。但此前他从不在乎,无法融入群体那他就不融入,不知道怎交朋友那就个人,但现在他感到无助,面对着直接表达拒绝三个字,他连再追问句都不敢。
接到沈执电话时候,席遇刚从公司离开,最近总是加班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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