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琢于是握个空气话筒,问:“那请问宋朗辉先生愿望是什?”
宋朗辉也就着他手势,假装陈琢真握个话筒,凑上去讲:“那当然是,靠在《西南之南》里精湛演出拿影帝。”说完还在陈琢举话筒那只手手背上落下个吻。
陈琢看他这不要脸架势,心想之前低落大概是真过去。
剧组假期都是从圣诞放到元旦,两个人难得同时有假期却也各有各忙。年底处处有尾牙,颁奖典礼和晚宴也多。即使两个人
都可以跟讲。”
之前好阵,连同陈琢生病那会儿,都是宋朗辉在照顾陈琢。今天换过来,好像才更符合他们相处模式。
宋朗辉于是又多分新沮丧,他叹口气,说话像小孩子:“之前还想,从今往后都换照顾你,没想到还是这不让你省心”,顿顿把视线移到地板上才又说:“没什大事,就是最近拍戏,有点儿太真实,来梦到以前事情。”
大概是宋朗辉此刻语气和神态都太像小朋友,陈琢回到十八岁,宋朗辉皱眉撒娇他就认命地帮他重新画辅助线时候,陈琢把演员职业道德戏剧和生活边界全抛到脑后,说:“朗朗,实在难受们就不演。”
他见过宋朗辉在他面前在记者会上镇定地讲那段过去,但他并不会天真到以为那段经历是真过去。很多事情后遗症比事情本身还可怕,排在所有准则和规范之前,陈琢最在意是宋朗辉健康,身心都是。
宋朗辉当然没有答应,他不愿意对陈琢不坦诚,但说出口又觉得像是在撒娇。这到底是他要自己迈过砍,如果他现在演不,以后也演不,这会是他辈子走不出去牢笼。不破不立,这也是他要给自己和陈琢未来个交代。
尽管解铃还须系铃人,宋朗辉还是从陈琢身上获得非常多安慰。至少这个人此刻在他身边,什话都不讲,也足够他暂时从过去和虚妄中抽离。
圣诞节两边剧组都放假,陈琢回家时候,宋朗辉正往家里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圣诞树上挂姜饼人。中间这段时间他们还是每天靠电话联络,电话里宋朗辉听不出来什异样,今天再见面似乎也没有上次阴郁失落。
宋朗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张红红绿绿卡纸,非要拉着陈琢起写愿望。等陈琢写完他又忍不住好奇心想问,陈琢挡住小小卡片:“说出来就不灵。”
“陈老师你可真是封建迷信”,宋朗辉像是忘是谁出写愿望这种迷信事主意:“你问,就不怕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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