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程绝对保密不会有媒体出现,在停车场旁边对道别朋友拍照时没关闪光灯,白光晃而过,宋朗辉上车以后全身都在抖,他怕。
他这副不人不鬼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到陈琢身边去。
宋朗辉想很多办法,在向心理医生寻求帮助前,他甚至试过强行看发光灯泡,白色光晃得刺眼,他忍住生理和心理难受直看着那点光。
他重新做回宋朗辉,媒体口中含着金汤匙不知人间疾苦宋公子,重新开始拍戏,定期做体检,搬出去父母家自己生活。于是才有颁奖典礼后台那几秒钟擦肩而过,他才可以自信明朗地对陈琢笑,他给自己打分,至少百分之八十和以前样吧,那陈琢应该是看不出来异样。
宋朗辉眉目认真,甚至还含着丝笑意,好像刚刚讲那个可怜人并不是他,“你不要生气,并不是想瞒着你,更不想你难过。中间好多次坚持不下去时候,也想过不敢再去找你,你演那些电视电影上过节目都看过,你没学物理,还是可以那厉害,定会有特别多特别多人喜欢你。但真正好起来,又想,再难也要把死棋下活,你就当是重新活过次人,们重新认识,重新再喜欢上对方。”
陈琢是个很少哭人,拍哭戏是他最大挑战。即使当年和宋朗辉分手,他也无非是失望,搬出去之后好长段时间非常自闭,不愿意跟人说话,李决和邱启是那时候他唯愿意开口两个人。陈琢表达失望方式也无非是让自己更冷冰冰,既然宋朗辉说不再相见,那他宁愿夜夜受美梦折磨也不回头,微信微博签名档都只有句: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满脸都是泪水。
陈琢双腿都发软,这天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不同人不同视角对那段故事重述把他推进相同痛苦之中。这些故事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靠着墙坐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掩住面颊,即使有支撑还是微微颤抖。事实上他确差点就要永永远远地失去眼前这个人,或者宋朗辉没能赢下来那场不够美好仗,败给自己瘾头,没能走回他面前。并且他可能直不知道真相,还以为宋朗辉眼前都是锦绣前程。
宋朗辉坦然而轻松地在他面前讲这番故事,好像那些伤痛都过去。宋朗辉蹲下身拉起他手轻轻落下个吻,眼里还是笑,手指温温柔柔地点点拂去陈琢脸上眼泪,又紧紧握住陈琢。
陈琢手被宋朗辉牵住,双通红眼茫然地看着宋朗辉,痛到想撞墙是什痛法呢?被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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