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给他药能让他快乐,他不用再想你。选错。他出事以后这个店就不做,也没什正经事好做。没人信后来开始信佛,去西藏去四川还差点去印度,跟着藏族人叩头,三步叩,从四川走到西藏。这是在赎罪,欠他,不,从来不向佛祖祈求洗清罪过,每跪只求他后半辈子平安无忧。只要宋璟愿意,随时可以到媒体面前讲出真相。哈,宋璟也狠,宋朗辉身边怎都是你们这种狠人,他连事情真相都不跟宋朗辉讲,连在他面前下跪资格都没有。”
陈琢看他手腕上那串佛珠,并不觉得佛祖会真正把这个恶劣纨绔话听进去。
痛苦造成,任何形式赎罪和后悔都没有意义。陈琢理解不他喜欢,也理解不他所谓赎罪。
无论他跪下多少次,这切对宋朗辉来讲都没有任何意义。
庄飞予根本不在乎他面上鄙夷,笑着,从未有过好态度问他:“知道,你觉得赎罪这种事不配。那你呢,小陈老师,还是应该跟他样叫你阿琢?你又拿什向他赎罪?高尚圣洁小陈老师,定觉得自己何罪之有,要怪都怪们这些人把戏,是宋朗辉自己交友不慎,怪是个烂人。陈琢啊,但凡你见过刻他在病床上样子,你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受苦太多,们都欠他。他要是那时候指名道姓怪罪句,愿意为他去死,但他永远只提三个人。他清醒时候就只有头痛和呕吐,反反复复说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阿琢,他太痛,想起你们只有更痛,脑子不清醒只能不停地用头撞墙,医生怕他伤到自己,只好把他捆起来,像个牲畜,半点尊严都没有,打针睡过去,迷迷糊糊也还在叫你“阿琢阿琢”,陈琢,那个时候你在干什呢?”
庄飞予从来没在陈琢面前这样礼貌客气过,番话说不疾不徐,甚至好像根本不带指责,他只是把那段过去摊开给陈琢看,你不杀伯仁,但你真能对伯仁苦痛无动于衷吗?
陈琢不愿意在庄飞予面前掉眼泪,他有应该哭时候,但不是这个时候也不是对着眼前这个人。他甚至说不出话,无法回答也无法辩驳,怕自己开口就是哽咽。
陈琢转身离开,双腿发软却还是尽力以最快步伐,背后传来庄飞予砸酒瓶声音,玻璃四溅到地上,他没有回头。
深秋白日阳光让陈琢时觉得晃眼。
他站在路边,突然像是失全身力气,周围切忙忙碌碌都感染不到他。庄飞予最后那个问句还在他心里回荡,那个时候他在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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