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太清晰。陈琢想,好像新年以后他们直陷在各种各样不愉快里面,两个人都不快活,陈琢不明白是为什。
宋朗辉没有坐下来,他在病床旁边几乎是半跪半蹲下,握住陈琢没有扎针那只手,说是握其实更像只是轻轻触碰到,他不敢用力。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阿琢,对不起,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
陈琢现在只能平躺,头甚至也不再侧过去看他,滴眼泪从眼角滑进枕头,却好像自己都无知无觉:“其实哪里有什需要对不起事情?生病是,本来也是突发状况,即使昨天你在,你送来医院遇上红绿灯也只比救护车更慢。们也不是医院认可能帮对方签手术同意书关系。你不在这里,有什关系?”
这番话不好听,但陈琢讲得十分平和,话里没有讽刺也没有怨气,不知情人听起来大概还会觉得温柔体谅。
宋朗辉拼命摇头,他想反驳事情不是这样,如果他在至少可以在陈琢痛时候抱住他,他可以陪着陈琢坐乌拉乌拉叫着救护车去医院。但宋朗辉说不出口,他开始怀疑自己怀抱是否真能分担陈琢痛,又或者,陈琢是否还会需要他怀抱。
陈琢还是那副平平静静样子,他把眼睛闭起来:“有点累,想睡,邱启上午会在这里照顾,你方便话回家帮取几套换洗衣服吧。”
接下来时日陈琢住在医院里宋朗辉就守在医院,陈琢很少说话,过麻醉刀口还痛几次,陈琢宁愿捏着床单也不去握宋朗辉手。除每天回家收拾自己外加拿换洗衣物时间之外,宋朗辉几乎是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他天天去护士站报道问陈琢情况和注意事项、吃什合适或者刀口恢复是不是太慢。连知道最开始情况那个护士都不再批评他,以为只是当时偶然让自己错怪这个善良又负责任年轻人,护士们直以为他们是同学,还调侃很久没看见过这善良小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做错什。
宋朗辉心里难受,这几天都是他问什陈琢答什,陈琢出院前天晚上他终于没忍住拉着陈琢手委屈巴巴地讲:“阿琢,们和好好不好?以后都不再喝酒,这学期过就可以开始接戏,认认真真拍戏好不好?们还可以演同部戏,直演到们都在颁奖典礼上拿到奖杯。”
陈琢躺在病床上看他,他印象中几乎没有见过宋朗辉落拓时候。明明是他生病,他却觉得宋朗辉瘦,天天陪床熬夜,两眼也是红红。宋朗辉晚上睡在病房里窄窄陪护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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