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喝两杯,连公共区域那些妹妹弟弟们都不见,保龄球被放在合适位置。庄飞予忙着招呼朋友,宋朗辉带陈琢到他天天蹲守游戏机前,说:“不骗你吧,就是到这儿来见见朋友跟人聊聊天,不然总在家等你会闺怨。就每天玩儿超级玛丽,除喝是酒不是奶,在这儿简直就是个小学生。”
陈琢本来不宁心绪也被宋朗辉“闺怨”逗笑,看他打几盘超级玛丽送两条命,突然问:“你送表很贵是不是?”
宋朗辉虽然奇怪他怎今天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但也没多想,以为他到底没忍住去搜索品牌和价格。宋朗辉手里还忙着按键躲乌龟,视线都没移开半分:“是花拍两个广告钱,但大学之后爸妈就不管钱,你知道也不签公司,片酬都拿着,给你买东西总是舍得。你放心,今年过明年再开始接戏,个手表钱很快就回来。”宋朗辉看陈琢不搭话,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乱花钱,又说:“放心吧不会乱挥霍,青春少年还没到用奢侈品那岁数,但男人总得有只好表。你要是怕乱花,以后把钱都给你管就是,们宋家正房太太。”
庄飞予端着酒进来,陈琢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心里有决断。
那天到散场气氛都还算正常,三个人喝两杯,临出门时候宋朗辉停下来跟桌圈内人打招呼,旁边桌股味道窜过来,陈琢和宋朗辉都回头看眼,宋朗辉稍稍退后不动声色地挡住陈琢视线。
回家路上陈琢没说话,看着窗外沉思。宋朗辉以为他有几分薄醉犯困。
进客厅陈琢开灯在沙发上端正坐着,宋朗辉去厨房里泡两杯蜂蜜水,等他也坐下来陈琢才说:“……刚刚,在庄飞予酒吧,隔壁桌是不是……在吸大麻?”
宋朗辉知道他那瞥是看到,何况那味道也太明显,就解释道:“老庄场子里偶尔是会有这些东西。他那帮朋友都从美国回来,说在那边飞叶子飞习惯,来点儿能激发灵感,就图个放松,他们也不沾别。”
陈琢看着宋朗辉,神色认真地问:“那你呢?你也会碰吗?”
宋朗辉见他皱着眉脸忧心忡忡,反而觉得这样陈琢显得可爱,笑着弹他脑门儿下:“想什呢小陈老师。庄飞予自己场子里不提供这些,都是那帮人自己玩儿。跟那桌人没什交情,他们那帮人核心就是之前跟你说过周流深,本来就不喜欢他,而且毒这种事儿要是碰上爸会把打死,你也知道老人家是德艺双馨典范嘛,哪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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