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久违放松和舒服,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叛逆期来得迟,跟陈琢在起时候固然也很舒服,但和这种气氛下是不样,在这里更多份随便和痛快。高跟陈琢做朋友之后,以前跟着庄飞予他们闹腾野性子都敛,他在陈琢面前甚至都尽量不说粗口,哪怕大学彻底脱离父母管束也好像还是换被陈琢管着。加上现在关注度高,公共场合总要注意十分规矩不能有任何出格。突然有这个可以随意放纵地方,加上酒精和音乐,也就变本加厉百无禁忌,好像十三四岁跟着庄飞予他们去看飙车偷着学抽烟和说话必带你他妈那段时日又回来。
宋朗辉并不觉得这有什不对。他并不酗酒,也绝对不沾黄赌毒,甚至因为有戏在拍怕脸肿他偶尔都不碰酒。他就是图这个气氛,不需要规矩方圆,也不需要照顾另半感受。
于是整个暑假,宋朗辉下戏基本就直奔庄飞予酒吧,庄飞予开始还会找两个漂亮妹妹陪着喝酒,见宋朗辉脸不耐烦就让妹妹们出去,脸坏笑着问宋朗辉:“不要妹妹啊,那是要几个弟弟还是哥哥?”
宋朗辉笑着捶他拳,骂庄飞予:“又他妈瞎说,看你天天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让你妈给你生个。”
庄飞予坐得更贴近他,手臂抬起来放到沙发靠背上,像是圈住宋朗辉,面上若无其事地讲:“怎,你那个倍儿会读书小爱人,不是哥哥弟弟难道是姐姐妹妹啊?在床上穿女装给你操那种妹妹?”
宋朗辉不知道为什不太愿意在这种场合提到陈琢,更不喜欢庄飞予说关于陈琢胡话,但他不想坏气氛,就回句:“关你屁事,少他妈在那儿给碎嘴,你知道是你哥哥就行。”
庄飞予顺势倒进他怀里,趴在他大腿上开玩笑样仰头笑着问:“那好哥哥想不想操啊?”
宋朗辉没多想,只当庄飞予是玩笑开得没边儿下限也越来越低,他把庄飞予推开:“滚,睡你民族舞妹妹去。”
庄飞予偏偏不依不饶,也不恼宋朗辉推他这把,坐起来喝口酒继续问:“你怎不带你好学生也出来玩玩儿?是不是好学生到晚上都还得在家写作业?而且喝牛奶就要准时睡觉连上床也只能用固定姿势?说,他跟你上床时候是不是会背元素周期表?你使劲儿顶他就氢氦锂铍硼那种?”
带颜色笑话甚至是和另半床上事庄飞予那圈朋友讲起来都很稀松平常,宋朗辉自己都听过庄飞予那个最不着调朋友周流深讲和舞蹈学院女孩儿上床销魂滋味,甚至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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