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校不输北京两所,虽然离家远些,但陈启生也没什不满意,他也理解儿子可能更喜欢香港那套教育方式,这点上让步他愿意做。陈启生自信以陈琢成绩自然第志愿就能录取,于是就没往下问二三志愿,语气很轻松地像是为向陈琢重新证明自己也是个开明家长,讲些他对港城教育方式赞同,以及这样更方便之后出国甚至可能在香港拿到永居身份云云,又问陈琢等通知书这段想不想去研究所玩玩,陈琢拒绝。
对着这两个人,陈琢都没有说谎。他志愿表上前两位分别是北京和香港。
第志愿确是香港所大学,只是这所学校要求必须参加面
些危险快乐。”
宋朗辉仰头看他,双通红眼,写着内疚脆弱委屈害怕,他说:“阿琢,你管住吧,以后你都直直跟在起,每天都在起,好不好?”
陈琢两手还在帮他擦眼泪,牵起个安抚笑,说:“好啊。你不要怕。”
宋朗辉讲出这句话,仅仅是在这个软弱夜晚,想得到恋人点安慰。正如陈琢那句“好啊”在他听来也不过是当时语境下安抚。他心里清楚高中毕业他和陈琢是没有办法每天在起,即使在同座城市也各自有各自课业和生活。他甚至早就查过戏剧学院和那所理工院校路线,走北二环不过半小时车程,盘算着他们周也许能见上三次。
这晚过去,陈琢还是专心读书,监督宋朗辉做错题本,第二次调研考试陈琢理综又拿全校第。宋朗辉消沉两三天,打电话跟庄飞予吵架,又把心思转回到书本上。
高考完那天,考完英语大家散场,隔壁班老师看到陈琢离开背影还在跟老周讲:“这次理科状元又被你捡啦?”
那个七月份直在下雨,宋朗辉要跟着父母先去南半球看爷爷奶奶,再去太平洋上据说连电话都不畅通小岛帕劳潜水。出成绩那天他第时间给陈琢打越洋电话问分数,陈琢报个合乎他想象高分。他想问陈琢是不是报那所理工科学校,又怕讲出来就不灵验,于是问:“你填是北京学校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宋朗辉又假装很无奈地讲:“好吧,不用猜也知道。那以后只能天天往海淀跑。”
陈琢没有再往下讲。
陈启生也打电话给陈琢,问他第志愿填什,又说你妈前两天列张单子,排数学和物理学科最厉害几所学校,还有其他些就业前景好要不要让妈妈跟你说说。陈琢拒绝地很快,说第志愿填香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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