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已经下凡
？”玄凌道，“长亭可知晓？”
长决面沉如水：“他还没回来。
已派人去通知。”
二人
“珊瑚珠？”长决眸光微动，“八万年前骊龙族归顺天族时，佛陀赠
那颗珊瑚珠？”
见玄眧点头，他用手指指道，“你家兄长若是知晓，非扒你皮不可。”
“这珠子就是他给，让给长舒。”玄眧道，“他忙着呢。去人间许久，不知不觉快
个月，偶尔回来，也待不几个时辰。都说这天上日，人间年，也不知他有何事，要在人间蹉跎几十年。昨日还是听闻惹长舒，火急火燎赶回来顿好打，打完才将这珠子给，让等关完禁闭再送上九重天来赔罪。事关家长舒安危，哪里等得？万关禁闭这几天，他就神不知鬼不觉下去，可如何是好？”
“光是这样？”长决副事于胸模样，“不信你没在那珠子上动什
手脚。”
玄眧噎，悻悻道：“留点标记。自然是想……等长舒下凡，能凭着这珠子快些找到他。”
又道：“长决殿下。”
“长决殿下？”
这次玄凌愣住，顷刻过后，先前脸上沉稳自持烟消云散，咧嘴唤道：“二哥。”
“去你。”长决朝玄凌虚踹脚，“谁是你二哥？家长舒答应让你进门？”
“迟早会答应。”被识破身份玄眧狡黠笑：“先叫着，练练口。”
三日后，烟寒宫上空七星斗柄北指，七杀闪烁夜。
翌日大早，依旧是那两个小仙娥，在被片肃穆笼罩宫中打开那扇白亮玉石大门，接见真正玄凌帝君。
后者本尊反而没有前几日玄眧那般从容不迫，自双脚踏进门后便直奔赤霜殿而去，虽仍旧端着方主神该有仪态，脚步却不难看出比平日仓促几分。
长驱直入，只见到端坐院中、有些怅然长决。
玄凌步子缓下来，逐渐放慢，直到从长决平静又有些担忧眼神里得到答案。
长决朝眼前蜿蜒小路指指，示意玄眧继续走道：“怎？这次从头兜到尾，没让家长舒赶出来？”
长决身形本就高阔，在烟寒宫只比长亭略低些，如今玄眧同他并肩走着，竟还高出他小半个头。
身量修长小辈闻言低斜着瞟长决眼，嘁声道：“这次来办正事。”
“你还能有正事？”
“关乎未来夫婿，自然是正事。”玄眧过完嘴瘾，解释道，“听闻长舒快要下凡历劫，劫数凶狠，怕他出事，便将龙宫珊瑚珠子拿来，赠予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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