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也快听不清自己说什
。
“好舒服……长舒……好热……好舒服……”
那夜顶着挖眼之痛
老太监缩在墙角，听得自己那张紫檀木高床吱呀响动
夜，其间偶有几声无意识细小惊喘传进耳中，多数时候都是那黑衣凶神对着谁说些孩子般低声耳语，肉体拍打和黏腻水声交合响彻房中，直至四更梆子敲响后方才渐止。
他在安静下来房中险些陷入浅睡，却被朝自己而来脚步声吓得立即清醒过来。
不知是不是缺五识人在最初都容易产生幻觉，明明昨夜怒气冲天妖怪今早再来同自己说话时声音里满是愉悦，还带着几分明显餍足，说出话却是让他如坠冰窟。
“昨夜竟忘，你这耳朵，也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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