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心里不是滋味,既有些难过,又心疼。
秩渊察觉出他情绪,起身走近。
他半垂着眼,抬手轻轻抚摸明舒下巴与脸侧:“点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明舒“嗯”声,下意识想更亲近秩渊,厅外走廊突然响起急促脚步声。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明舒立即退开,拿起旁手套慌忙戴好。
明舒不知道秩渊在想什,他放下药膏,忍不住问:“主上,您伤……是怎来?”
秩渊心口处伤,和他上个副本离开前,用短刀在桑印身上刺下太像。
明舒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关联,秩渊脸和桑印模样,他们也许用是同具身体,只不过失忆而已。
秩渊回神,沉默片刻:“不知。”
明舒时哑然,伤口在他身上,他怎会不知道。
暗处恶魔还未被找到,现下实在不是召新天使进神殿好时机,最好等除去切隐患,各处稳定下来再说。
使教叹着气,摇摇头:“要说,越是谨慎小心,担心事情反而越是会发生。”
那是属于大天使预言,若要发生,谁也阻止不。
另边大厅内,明舒为秩渊上完药,替他整理衣领和外袍。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道浅浅疤痕,预计明天就不用再上药。
来是位使教,找秩渊有事要禀报,他进来时,正好看见明舒在戴手套,耳根也有些红。
秩渊神色收敛,眼底明显不悦,冷着脸在石椅上坐下。
明舒身为使侍,使教在这里,他必须先行回避,他识趣地离开大厅,去外面浇花。
远离大厅,明舒松
秩渊没有向他解释更多,只说伤口是在他来神殿前晚出现。
他像做个很长梦,在醒来瞬间,梦境里发生切早已忘得干二净,随后便发现心口处出现这道伤。
伤口被使教发现后询问好几次,想知道究竟是谁能伤大天使,秩渊嫌麻烦不想说,倒是愿意告诉明舒。
站在石椅旁明舒心情复杂,伤口出现奇怪方式,让他更确定猜测。
这道伤极有可能就是他当初被桑印握着手,点点刺进去。
秩渊坐在石椅上,周身围绕着冷冽气质,与昨晚时不太相同。
白天大天使冷淡自持,漆黑眼眸漠然,只是注视着明舒时间有些长。
他在看明舒嘴唇,回忆起昨晚吻,又轻又软,带着丝独属于明舒甜香。
但今早出现明舒,身上那阵甜香消失,取而代之是他平日里贯气息。
淡淡、纯净,天使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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