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
位置和形状……和他上个副本离开前，在桑印身上刺下那
刀很像。
他脸上红晕还未彻底消散，茫然地望向秩渊身上伤，眼底流露出丝心疼。
伤口看着有段时间
，却还渗着丝血迹，像直没能得到妥善处理，凝固血痂再次撕裂无法愈合。
秩渊看着明舒，语气未变：“为
上药。”
明舒回神，琥珀色双眼看着有点呆呆：“……嗯。”
明舒应声走上台阶，手里拿着盒小小药膏。
离得近，他仿佛能感受到秩渊身上独有气息，即使是陌生，也让明舒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尤其是在他独自忍受好几个夜晚之后。
他捏紧药膏，忍不住问道：“您……受伤？”
为什
会受伤，是谁做，严不严重……晃神，明舒又在想，第二次见面，他有没有对自己留下印象。
衣物下尾巴尖蹭着皮肤，明舒低着头，移开视线。
天使伤，连几位使教也不知道从何而来，似乎是他在上任之前就有。
使教发现时，第时间送上好几种伤药，结果过两日，大天使身上还残留着淡淡血腥味，可见伤点没好，不知是没效果，还是根本没有使用。
他不好多问，只得去各处寻来更多更好伤药，总有种会起效。
西殿原来使教被驱逐，大天使身边使教只剩位，他变得更加忙碌，碰巧见到明舒，就把药给他。明舒应下，询问大天使可能身处位置，带着药膏找过去。
内殿建筑更高更大，各种穿梭交叠走廊与宫殿，明舒差点迷路，走足足半个小时，经过某处露天大厅，终于在里面见到熟悉身影。
他走近步，拧开药膏盖子。
包括使教在内，侍奉秩渊是神殿所有天使存在意义，他让明舒为自己上药，
秩渊没有回答，撑着扶手站起身。
他也没有接下明舒手里药膏，而是脱下外袍，修长手指搭上衣领，解开好几颗扣子。
明舒措不及防，脸颊下子通红。
他后退步，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在原地等候命令。
直到侧衣领拉开，露出心口处伤痕，明舒表情僵。
秩渊独自坐在厅前石椅上，眼眸低垂着，侧颜沐浴在阳光下。
明舒走近，站在下方：“主上……”
他对上秩渊投来视线，莫名心跳漏拍，小心翼翼道：“使教吩咐来给您送药。”
明舒两次单独见到秩渊，翅膀是不样，但秩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
他目光扫过明舒面容，出声道：“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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