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雾鼠是担心他才会这样，大概是……怕他被司宁欺负受伤？
雾鼠安静
会儿，似乎当真听懂，“呸”声吐掉口中
小石子，围着树干转两圈，确认明舒没有任何异样。
随后，它又挥舞着只前爪，对着司宁做个挨揍动作：“咕唧咕唧！”
这时恰好有陌生脚步靠近，远远看着是位来这边角落打扰侍从。
侍从打扮与上午四处寻找雾鼠那些人样，雾鼠更不待见他们，攀在树干上轻轻抽动鼻尖。
吐得最高块成功打到明舒所在树枝下面点点，而明舒此时待在龙翼包裹起来狭小空间内，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推着司宁，却因为力气太弱，显得态度不怎
坚定，反而像在跟他撒娇似。
司宁越发兴奋，甚至张口松松咬住明舒颈侧，尖牙小心翼翼贴上他皮肤。
明舒被吓得不敢动：“殿下……”
好在司宁很快退开，继续用下巴处最光滑平稳鳞片蹭他。
人形或龙形，不都是他吗？
既然明舒说喜欢他，那也要喜欢他龙族形态。
不止是他说那些，还有他贯以来举动，亲近、亲吻他，在他面前偶尔表露出来小心思。
司宁认为明舒是有几分刻意这做，也许为能与他顺利结契，总之现在契约已成，后悔也晚。
而且明舒太小，只手掌就能将他握住，自从用过次缩小咒，司宁便更喜欢用这种方式来与他相处。
它抬头望明舒眼，摊平四肢飞向不远处另棵树，动作灵活地
连着几颗石子砸上来，司宁都没有管，直到有块砸在他脚边，他才朝下面冷冷地看眼。
“咕唧咕唧！”还剩下最后块，雾鼠放进口中，快速爬上树干，准备近距离再给司宁来个致命击。
明舒见状，赶紧喊道：“咕唧！”
雾鼠应声停住动作，歪头望着他。
“
……马上就下去，”明舒试着出声安抚，“你先在下面等会儿好不好？”
在他身上留下气息，从翅膀根部舔到末梢，看他因为敏感而羞涩万分模样，有种难以形容恶趣味。
黑龙继续压着明舒，连同树干起把他裹住，从底下角度看，明舒彻底被淹没在对龙翼之下。
树干上雾鼠愤怒不已，扭头跳下去，不会儿怀里捧着堆小碎石回来，站在树下将石子放在口中，挨个往上面吐。
它很聪明，空气墙果然是用来挡住它，石子能毫无阻隔地飞上去，“啪”声砸在树干上。
雾鼠见这样有用，挺直脊背鼓起腮帮子，用力把石子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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