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才不肯帮他，拒绝
之后，脑海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修讫
半蛇态。
不知为什
，他这几天总是会想起那条漆黑蛇尾，想起蛇尾巴缠上来模样，他最初明明是害怕。
修讫坐在水中，身上气味在海水浸透下仿佛变得更浓，他哄道：“是不是还难受？”
明舒知道他指是什，他那次说他症状是发情，明舒还以为他在骗自己。
可修讫早就知道他是人鱼，从
开始就不是以海蛇习性来判断。
没最后层遮挡，明舒隐隐察觉到修讫意图，推开他想溜走。
修讫轻松按住他，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抚摸着他鱼尾。
明舒脸很红，低头轻轻嗅着修讫身上气味。
修讫注意到他举动，手上摸到块鳞片，轻轻按按。
明舒闷哼声，慌忙躲开：“你做什……”
石头立在细沙中，他摸摸水草和红色珊瑚，还在珊瑚丛里发现几条手指粗细小鱼。
角落摆放着个贝壳床，正好能容纳明舒睡上去，上方悬着藻灯碰就能亮。
明舒到处游好几圈，越看越喜欢，尤其是那个贝壳床，他以后还能直接睡在这里面。
他开心不已，躺上去试试，伸手抚摸悬挂藻灯，看见修讫站在上方，朝水中自己投来视线。
明舒从贝壳床上起来，摆动鱼尾慢慢游上去。
明舒第次当人鱼，没经历过这种事，先前问过夏竹也说不清楚，修讫也许还是在骗他，或者确是真。
他脑子里很乱，那块鳞片又被按住，冰凉指尖轻轻划过。
明舒懵懂单纯，并不知道修讫举动有多羞耻下流，迷茫地往他怀里缩：“……嗯。”
修讫看着他泛红脸颊，意味深长道：“果然是条小鱼。”
明舒还是太青涩，不加以引导，些本能被他下意识地隐藏住，不加以引导，他真难受都不知道究竟怎回事。
修讫安抚般亲吻明舒：“帮
脱掉。”
明舒还在刚才异样感中不知所措，迟钝道：“什……”
他反应过来，脸更红：“不要。”
他所经过之处，藻灯依次亮起，映得尾部银白鳞片更加耀眼。
修讫目不转睛，踏入水中不顾衣物被水沾湿，倾身接住朝他游来貌美人鱼。
铺软藻台子在这时候起作用，修讫坐在上面，抱着明舒略带急切地亲他，边摸着他腰侧鳞片。
明舒乖巧搂住修讫脖颈，含糊道：“你衣服湿。”
修讫大半个身体都浸在水里，他置若罔闻，无师自通般撬开明舒牙齿和他接吻，扯掉他湿透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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