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沉默
许久，狠下心来：“尽快吧，
……害怕。”
洛云浮明摆着置他于死地，若不是修讫，也许被拔掉舌根
就是他。
虽然他是依靠
等等，那修讫说他发情，是不是也……
明舒低着头，修讫没看见他通红脸颊，牵着他去前厅。
侍从已将院子里收拾
遍，热气腾腾饭菜摆在桌子上。
明舒只吃点点，他今晚受到惊吓，还是有些没缓过神来。
修讫就坐在旁边，将他拉过来抱在怀中，又亲自拿起筷子喂他吃几块虾肉。
可惜只看眼，明舒就变回去。
“小鱼尾巴”这四个字落在明舒耳朵里，总觉得莫名羞涩和别扭，他默默红脸，又问：“你什
时候知道？”
他还觉得自己藏得挺好……果然还是夏竹说过，海蛇首领没那好糊弄。
修讫答非所问：“你这弱，胆子又小，怎敢溜进来？”
还倔强娇气得很，发情也不给碰。
门边等候。
修讫抱着明舒轻声哄会儿，问道：“让他们造东西做好，想去看看吗？”
明舒情绪稳定许多，犹豫着抬头：“是要送给吗？”
修讫“嗯”声，又瞥见院门口站着侍从：“晚饭后再去吧。”
他抱着明舒起身，带他回到卧室换身干净衣服。
直到明舒实在不想吃，扭头拒绝修讫喂过来食物。
等侍从收走餐具，明舒靠在修讫身前，捏着他截衣袖：“那个洛云浮……他会死吗？”
拔掉舌根听就很疼，洛云浮是没法说话，但明舒担心是如果他在副本里还有其他认识好友，会把他和晚上发生切都说出去。
修讫只道：“你想让他怎死？”
受尽折磨再处死，或者扔进暗礁区喂章鱼，全听明舒句话。
他话里句句是嫌弃，语气却完全不像那回事。
明舒看他两眼，扭过头：“是你把塞进偏殿里来。”
他最初莫名其妙地成进贡美人，不就是修讫意思。
也许和上个副本样，他无意中满足修讫喜好，修讫后来发现他是人鱼，又不知为何心软。
明舒想起那晚修讫说，他要是想杀他，他早就死无全尸。
修讫亲自拿着毛巾为明舒擦脸，明舒闭着眼站在他身前，忍不住问：“你都看见吗……”
“看见什？”修讫明知故问。
明舒支支吾吾：“……”
修讫放下毛巾搂住明舒，掌心抚摸他腰侧靠下位置：“小鱼尾巴？”
他当然看见，那条长着银白色鳞片鱼尾，和明舒人类形态样漂亮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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