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早，明舒浮出水面靠在藻缸边缘，鱼尾没入水中，只露出
小截银色
尾鳍。
他鱼尾和头发样，都是纯净银白色，被光线照，映出斑斓色彩，看着很漂亮。
明舒盯着自己尾巴，不知怎想到
昨晚修讫。
他那条漆黑暗沉、鳞片粗糙蛇尾，卷曲缠绕住他身体
他会主动拨开鳞片，求着他进去。
修讫起身离开，留下明舒独自躺在床上，藻灯慢慢熄灭。
明舒想不明白，他都好准备，只要修讫肯给他毒液，那他可以为此牺牲次。
他答应下来，却又走，也没说打算送给他东西究竟是什
。
明舒翻身坐起来，望着空荡荡房间面露迷茫。
明舒愣下，才反应过来他就这答应。
他呆呆样子被修讫看在眼里，修讫在他唇上亲下，明舒这次没有再抗拒。
然而修讫也没有更多动作，他将明舒放回床铺：“睡吧，
明日再来看你。”
他这就要走，明舒不懂他在想什，默默攥紧被单。
临走前，修讫又道：“为你准备件东西，是打算送给你。”
无比包容，甚至不在意他身份。
“您根本就不喜欢，”明舒鼓起勇气，看向修讫，“对点都不好。”
修讫又道：“对你不好？”
明舒顺着他话继续说：“难道不是吗？把最喜欢红珊瑚送给您，您什也没有给过……”
修讫皱起眉，是因为这个？
但他既然答应，应该不会反悔吧……
他困意全无，安静地坐会儿，下床捡起地上衣服穿好，悄悄去浴间。
—
第二天，明舒是从水里醒来。
这是他两日以来睡得最好次，海水浸透能让他感到舒适和放松。
水缸快做好，明舒见定会喜欢，他以后不必再蜷缩进狭窄藻缸里泡水。
他在水里能变回人鱼，使用原本形态度过发情期，应该也会更舒服些。
修讫俯身亲吻明舒额间，低声道：“再忍忍。”
明舒对他如此抗拒，说不生气是假，既然如此，他也得忍受点小小惩罚才行。
等他更加难受，就会意识到自己究竟有没有发情。
他抱紧明舒，抚摸着他银发：“你想要什，告诉就是。”
不管是吃穿，还是用，只要明舒提出来，他不会不答应。
明舒要就是他这句话，小心翼翼开口：“想要……您毒液。”
他不确定毒液对海蛇而言是不是比较珍贵东西，修讫也许还会怀疑他索要毒液用途。
修讫不假思索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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