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别怕，”他难得温柔，摸着明舒僵硬
双腿，“睡吧。”
他变出蛇尾吓到明舒，这时候又开始安抚他。
明舒心底涌上
阵委屈，没什
杀伤力地瞪修讫眼，推开他翻身背对着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修讫并未生气，从背后靠上来，搂住他腰。
两人相拥而眠，明舒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修讫已经离开。
明舒虽是人鱼，却也没见过多少深色鱼尾同族，相比银尾人鱼温和无害外表，修讫半蛇形态几乎能用可怕来形容。
粗糙鳞片隔着布料摩擦着他双腿，再收紧点，他腿可能会直接废掉。
修讫翻身压上来，如愿亲到明舒唇，低声道：“害怕？”
他像是故意，故意变出蛇尾，来让明舒顺从听话点。
他目也达到，明舒比那晚被海蛇钻进衣服里还要紧张，根本不敢再看修讫蛇尾。
讫仿佛听到明舒心中所想，收紧手臂，低头亲吻他嘴唇。
明舒警惕地躲开，不太乐意又怯生生道：“首领，您说过不碰
。”
修讫目光冷下来：“是说过。”
但也仅限于此，明舒主动靠在他怀里又拒绝他亲吻，刚才那句话似乎将他惹怒。
明舒识趣地闭嘴，突然察觉被子底下有异样。
明舒起床洗漱穿戴好，去前厅吃点早饭，忍不住又去浴间。
走到半路，明舒硬生生停下来，闭上眼深呼吸。
他不能这样老泡在水里，昨天就差点被修讫发现
修讫看他会儿，语气温和下来：“这胆小，怎还敢来这里？”
他意有所指，明舒正处于害怕当中，迟钝大脑并没有深究这句话。
紧接着修讫解开明舒领口最上方扣子，像在探索和印证什，慢慢抚摸他胸腹与腰侧，边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丝毫神色变化。
但明舒好像真被吓坏，并没有出现修讫预料中反应。
修讫眼底隐隐露出失望，还有些后悔，他又安抚般亲亲明舒嘴唇与脸侧，变回人类形态，重新将他拥进怀里。
两人身上薄薄被单往下滑落，腿部位置隆起大团。
明舒脚背蹭到点冰凉粗糙鳞片，他望着修讫大脑空白，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双腿被粗壮蛇尾紧贴着缠住。
被子在动作间掉到地上，修讫上半身依旧是人类模样，下半身变成条漆黑蛇尾。
他此刻形态与人鱼相似，但蛇尾比鱼尾更长更粗，原本宽敞床铺变得狭窄，截尾部放不下，垂到地面。
缠住双腿蛇尾力道并不重，明舒却苍白着脸色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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