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惊讶地回头，露出“你在说什
鬼话？”
表情，强硬地左手挽住他胳膊，“过来啊，走什，过来点！……你要是笑不出来就不笑，别勉强。”然后硬是拽着这个冷脸冰疙瘩咔咔咔拍
好几张。
良寒应该是不太习惯这样跟人拍照，四肢连带面部全在僵硬，他之前拍全是避无可避集体照、证件照，还从来不曾这样和人
起拍过自拍，总害怕自
路霄歪着头瞧他：“那你是不是得补偿
下什？”
良寒声音转为紧张：“补偿什？”
路霄看着他忍俊不禁，贱嗖嗖地说：“让给你重新拍个照！”
良寒：……
良寒环顾四周：“现在？”
看拍照拍得怎样，好些人说自己闭眼睛，动作没摆好，口罩忘带上有点显脸大，齐齐建议要不要再来次吧，路霄低垂着眼睛站在外圈，没有发表看法，但还没等他们预备再拍轮，好几个同学家车到，狸猫只能说晚点她拉个小群把原图发在群里，到时候再选吧！
青春机会全部都是转瞬即逝，十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上车，剩下路霄和良寒和几个人还逗留着，路霄低头踢着脚下石子，轻声问良寒：“小裴叔叔来接你吗？蹭你车。”
良寒缓缓、轻声回：“小裴叔叔下班，没跟他说。要打车回去吗？还是再走走？”
路霄唔声：“那走走吧。”
说着和剩下几个还在等家长同学摆摆手，提着零食往家方向走，路上路霄不说话，低头玩着手机，狸猫动作很快，上车就拉刚刚十几个人小群，开始发照片，路霄看看刚刚照片，存两张，然后抬头问：“你是不喜欢拍照吗？”
他俩现在走在路肩道上，身边除路灯就是树，并没有什好拍东西。
路霄拉下脸，不高兴地问：“怎？不许啊。”
良寒有点为难：“没有，许……那你拍吧。”
路霄立刻调转自拍摄像头，自己脸先入镜，昏黄路灯下，少年热情地朝着旁边招手，“来来来，过来！”
良寒轻轻沉下口气，走过去入镜，路霄笑得很灿烂，眼睛里有熠熠生辉光，良寒看着镜头里他阵失神，怎都调整不好表情，他感觉到难堪，小声说：“算，不好看。”
良寒目视前方：“没有。”
路霄哦声，长长停顿后，问：“那你干什拍你你要打手机？”
良寒沉默下：“不是有意。”
路霄耐人寻味地看他眼，啧声：“行吧，知道你情绪不好，不跟你计较。”
良寒默默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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